法交差。
“我看看……”洛梓軒還想再仔細的確定一下。
他拉著房玲兒的手,上下打量。
在她的脖子一側還有殘留的擦傷,現在已經好了很多。剛被怪人救下的時候,那一大片都是傷,光是看著就覺得非常的疼。
“你已經昏迷了將近六天,把人都要急死了。
你餓不餓?我做了有青菜粥,我現在就去給你端進來。”
房玲兒欣喜的起身,小跑到院子裡。
鍋裡面的水已經開了,但原本應該在院子裡的怪人,此時已經不見了。
而隔壁那個木屋的門前,細長的黑蛇依舊橫趴在那裡,像是勢死都要守著自己的主人一樣。
她管不了那麼多,先照顧好洛梓軒再說。
“粥來了。”
房玲兒拿著勺子,攪拌著碗裡還在冒著熱氣的粥,小心翼翼的吹著裡面的熱氣。
她坐在床邊,親手喂著他吃。
“有點燙,你慢慢吃。”
洛梓軒下意識的張口,將勺子裡的粥喝下去。
他見她滿臉都是鍋盔,髒兮兮的跟小野貓似的。忍不住抬起手來,輕輕的覆蓋在她的臉上。
溫熱的拇指指腹,擦拭著她臉上的髒東西。
“辛苦你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具體在這裡躺了有多久,可他能感覺到身體特別的疲憊。這段時間肯定一直都是她在照顧著他。
“有什麼好辛苦的。”她的臉上帶著強笑,一再喂著他喝粥。
她見過傻子,卻沒有見過像他這麼傻的傻子。
明知道有危險,不躲也就罷了,反而還硬著頭皮往前面衝。
他要是真的死在了懸崖上,難道就不後悔嗎?一點都不害怕?
“真好吃,這比我吃過的任何人間美味都要香甜。”
兩人,三餐,四季。一直生活在這種簡單的地方,那也是一種格外的幸福。
“你吃過了嗎?你也吃一點吧。”
“不……我不餓。”房玲兒垂著腦袋,搖了搖頭。
看著洛梓軒弄成這樣,她忍不住自責。
眼角的淚水,在不經意間悄然無息的滑落了下來。
“玲兒,你哭了……”
“沒有,剛剛在升火的時候,有渣子掉進眼睛裡了。你快吃吧。”
她用手抹掉眼角的淚水,繼續喂著他喝粥。
“我們倆都是命大,福大之人。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來都沒有死。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她都擔心死了,可他此時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寧可她是那個受傷更嚴重的人,那樣她就不會感覺每時每刻都那麼煎熬了。
“真是個傻瓜,連那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
因為上天是不會拆散有情人的,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
我們沒有死,這已經代表了一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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