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忠僕,可你們呢?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少爺。呸……”
趙忠瀚噁心又嫌棄。
“小寶……兒子,嗚嗚……我的兒子啊……”盛忠期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你們殺了我兒子,我要殺了你……”
兩名保鏢把盛忠期摁在地上,讓他無法動彈。
“你的兒子是兒子,人家的兒子是什麼?”趙忠瀚利用腳踹了一下地上的雪積,殘雪撲了盛忠期一臉。
“盛忠期指使你綁架我孩子的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盛烯宸冷聲質問。
一定是林柏遠,但他查了很多久,一直都沒有找到他在哪裡。
以前他是濱市的商界之王,可是因為離開了濱市一年,如今這裡很多事情,都已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你殺了我呀,殺了我……我死了不要緊,沒關係!有你那幾個畜生給我陪葬,哈哈……”盛忠期瘋狂的咆哮,笑聲比哭還要痛苦。
“我恨,我真恨啊!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綁著那幾個小畜生的時候。我就應該立刻殺了他們,讓你一輩子都活在痛苦與恐懼之中……”
“少爺,殺了他算了。反正這種畜生留著也沒有用。
他肯定不會跟我們說實話。”趙忠瀚向盛烯宸提議。
殺了盛忠期,就當是為幾個孩子出氣了。
“你敢!我可是盛鶴的兒子。盛烯宸你敢殺你的長輩,你就不怕你爺爺弄死你嗎?
你這個畜生,竟敢對長輩如此無理。”
盛烯宸從保鏢的手中拿過一把匕首,示意挾持著盛忠期的兩名保鏢,把他好好的按在雪地上。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幹什麼啊?你要做什麼……啊……”
盛烯宸拿著匕首,在盛忠期的臉上,一筆一畫的寫出了一個‘奸’字。
鮮血蔓延在他的臉上,緊接著又在他的另一邊臉上寫了一個‘漢’字。
兩個字在他的臉上,剛好組合成了一個詞。
盛忠期痛得全身都在痙攣,差點暈死過去。
“他都說了,他是長輩。我一個小輩,怎好做忤逆之事呢?
更重要的是,我們都是好人,是守法律的好公民。
我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只有地痞流氓才會幹那種傷天害理的事。”
盛烯宸冷漠的喃喃著,語落之後,還利用那把匕首,諷刺的在盛忠期的臉上拍了拍。
“放了他吧。”盛烯宸站起身,命令著保鏢。
“少爺,你……真要放?”趙忠瀚不甘心。
真的?還是少爺故意說的反話?
他們花了那麼大的心血,好不容易才把盛忠期的藏身之處找到。就這麼放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時兒他們的罪豈不是也白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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