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沒有跟她住同一個帳篷。明天會向其他的老師八卦宣揚,她便故意在帳篷裡大聲的說了幾句話。
大概的意思是與沈浩瑾親暱的。
這樣一來,即使杜牧沒有聽到沈浩瑾的聲音,他也不會對別人亂講了吧。
沈浩瑾在靠近上山的草地邊,發現了白杉的身影。
白杉坐在草地上放著的一個墊子上,左手環抱著身上的羽絨服外套。外面很冷,寒風刺骨。
四周都是風,沒有任何可以避開的地方。
她依靠在身後的一棵大樹上,目光呆滯的望著天空中已經暗淡了很多的星空。右手中拿著啤酒瓶,一次又一次的喝起來。
在她的身邊已經扔掉了好幾個空的啤酒瓶。
她感覺心好痛,痛得眸子裡的淚水,悄然無息的滑落了下來。像她這種沒有家庭背景,沒有父母在身邊的人。無論走在什麼地方,那都是一個被嫌棄,且又多餘的人。
她將那些不好的事,全部都拋在腦後。然後依靠在大樹上休息。
或許,她從小就生活在山野上。即使環境再惡劣,對於她來說也沒有太多的妨礙吧,她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沈浩瑾從導遊那裡拿來了傷藥,他等白杉睡著了之後,他才輕輕的來到她的身邊。
這丫頭睡得很沉,他坐在她的身邊,她也沒有任何的感知。
自從白杉下定決心,要讓自己惡補功課。讓自己改頭換面之後,她就天天沒日沒夜的學習。每天休息的時間都不會超過六個小時。
今天爬了那麼長時間的山,還與那個摔跤教練打鬥了那麼長時間。她一定是累壞了,再加上她又喝了那麼多的酒,所以才會睡得如此之香。
沈浩瑾利用消毒藥水,為白杉把脖子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
暗淡的星光籠罩在白杉的臉上,儘管她沒有化妝。可經過她去美容店保養面板後,完全可以清晰的看出來,她這張臉已經變得很精緻白皙了。
“別碰我……”
白杉在睡夢中,隱約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疼,她下意識的推了一下。
沈浩瑾的手被她推開,可她卻並沒有因此而醒過來。
“沈浩瑾,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我討厭你……
你為什麼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欺負我……
就算在你的心裡,我們倆從來都沒有交往過,你也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可我們總還是算朋友吧?
哪怕是一個普通朋友,在看到對方被人欺負的時候,那是不是也應該出手幫忙一下?
不出手……開口說一句也行啊……”
“……”沈浩瑾將手中的藥棉放下來,他沒有把她叫醒,只是靜靜的聽著她的抱怨。
“沈浩瑾我那麼努力,吃了那麼多的苦,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懂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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