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如此,你們就懷疑他嗎?”房玲兒輕描淡寫的反問。“你們走後,我們就直接回家了。我一直都和父親在一起,聽你這話是說他是兇手了?
是他殺了房文衝嗎?
你們都已經決定走了,父親完全沒有必要去殺掉房文衝吧?
他要真那樣做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她不相信房文衝是父親殺了的,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房文中在哪裡?”盛烯宸問道。
“他一直都在樓上休息。”房玲兒回答。
時曦悅環望著院子裡,屬於房家武館裡的人。她向對面的房玲兒走近,卻故意大聲的對她說:“你帶我去看看他吧。”
她在對房玲兒說話間,還特意用眼神提醒了她什麼。
雖然房玲兒沒有立刻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但還是照著她的話,帶她進入客廳然後上樓。
在走到樓梯上的時候,房玲兒見周圍沒有其他人,她才直接詢問時曦悅:“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不想找到我們的親生父母,我也不想為難你,非逼迫你過不願意過的生活。
我和烯宸帶著孩子們真的決定離開這裡了,就因為我的藥箱還在武館中,我們才返回來。
如果說一切都風平浪靜,我們也就當作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
可是偏偏房文衝卻突然死了,你是我的親妹妹,你那麼聰明。不會真的以為這其中沒有什麼貓膩吧?”
“……”房玲兒的心裡很亂,她真的不願意去想這些事。
她甚至是害怕,時曦悅他們一直留在這裡,肯定會將她平靜的生活打亂。她更害怕的是,父親會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壞人。
“玲兒,我不會逼迫你的。”時曦悅握著房玲兒的手臂,溫柔的說:“念在我們是親姐妹的份上,你答應我,只為我做一件事,好不好?”
房玲兒抬頭正視著時曦悅,她則湊近她的耳朵,小聲的告訴她,她需要讓她去辦的事情。
時曦悅對房玲兒說完後,盛烯宸此時也邁上了樓梯。
房玲兒盯了一眼樓下的男人,她沉著一張臉,順勢往樓上走去。
盛烯宸和時曦悅將在養老院發生的事,清清楚楚的跟房文中說了一遍,房文中在聽的過程中,顯得很是震驚。
那震驚的表情,對於他們來說不知道是那個男人的演技太高,還是他真的很驚訝。
“你們說這麼多有什麼用?懷疑在爸爸的身上嗎?從山上回來到現在,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身上有傷,毒還沒有全部都排出體外。
就算他想要殺人,那也得有那個能耐與精力吧?
再則他殺了房文衝,對他有什麼好的?房文衝只是一個瘋子罷了。
瘋瘋癲癲的哪裡能妨礙得到他啊?”
房玲兒反駁著他們的言辭。
樓下客廳裡,武館裡的傭人以及徒弟,因樓上的臥室門一直敞開著,他們足以清晰的聽到樓上的爭吵聲。
“我們說的只是事實,現在警察,還有養老院裡的人,全部都把我們當成嫌疑人。我們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那肯定只能來找你們了。”時曦悅也同樣大聲的呵斥。
“你們喜歡鬧,那就鬧下去吧。神經病!”
房玲兒氣憤的從父親的房間跑出來,在看到客廳裡的眾人時,她憤怒的說:“你們都閒著沒事做,學會在這裡偷聽牆角了?”
大家一致畏懼的往客廳外面走去。
“慢著。”房玲兒叫喊:“所有人都給我集合,到院子裡給我練武。要是有一個人偷懶,我絕對不會輕饒。
不要以為何家兄弟被警察抓走了,你們以後就不需要依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