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玲兒垂下腦袋,下意識的驚呼起來。
盛之末搬起一張椅子,打砸在林柏遠的身上。
林柏遠下意識的回頭盯著盛之末。
盛之末手中沒有任何防身的工具,他盯著林柏遠那雙殺紅了的眼睛,畏懼得本能的往房間裡面退卻。
奴岑此時拿著刀向他瘋狂的砍過來,他利用房間裡的桌椅,一味的躲避……
林柏遠見盛之末被奴岑拖住,他再一次回身盯著趴在地上的女人。
他揚起手中的大刀,直接向房玲兒的身上刺扔過去。
“哐鐺”一聲。
院子外面‘飛’進來一塊大石頭,硬是將那把刀給撞擊到了另一邊。
盛烯宸他們疾步跑進來,白杉將躺在地上的房玲兒攙扶起來。
“你還好嗎?”白杉詢問著房玲兒。
不管怎樣,就算這個女人是林柏遠的人,可她始終是幫過他們的。
“……”房玲兒沒有說話,只是傷心的望著發狂的林柏遠。
李致佑帶著樂兒還有喜兒,一起離開了森林別墅。這是盛烯宸讓他這樣做的,只要孩子們安全了,他們做父母的就不會再分心。
林柏遠見他們幾個還敢回來,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那張溫文儒雅的面孔,泛起了邪惡的笑意。
“在山洞裡沒死,還敢再出現,看來上天對我還是不薄的。”
“林柏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盛烯宸冷酷的說道。
“大哥,救我呀……”盛之末在屋子裡面還在跟奴岑周旋,他不是奴岑的對手,一直都在逃跑,躲避。
此時聽到盛烯宸的聲音,如同救星下凡一般,他剋制不住激動的叫喊起來。
沈浩瑾從另一邊繞進屋子裡,他去幫盛之末的忙。
奴岑見沈浩瑾的身影,原本追逐著盛之末的舉止,頓時停了下來。
沈浩瑾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他現在身受重傷。就算沈浩瑾的身上也有傷,那他也無法以一敵二。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們死在這裡,還是我死在你們的手中。”林柏遠非常猖狂的回覆,面對他們這麼多人,而他現在只有奴岑一個幫手,他竟沒有絲毫的畏懼。
“清風,你收手吧,你一個人打不過他們的。”房玲兒把白杉攙扶著她身體的手拿開,她跑到兩方人的中間。“請看在我剛才也幫過你們的份上,你們放過他吧。
他只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不管怎麼樣他也是你們時家的人。”
“你有病吧?他怎麼可能會是時家的人?”白杉忍不住說:“他叫林柏遠,可不是什麼時清風。真正的時清風一直被他關著,控制著。
現在時清風已經回時家了,他只是一個披著時清風麵皮的魔鬼。”
“什……什麼?”房玲兒聽不懂。
“他如果是時清風的話,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親人痛下殺手。他姓林,他不姓時,他更不是什麼時家的人。”盛烯宸向房玲兒清晰的解釋。“只有你才是真正的時家人,你不應該站在他那一邊。
你趕緊回來吧,像他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愛。”
“你怎麼可能不是時清風呢?你怎麼會姓林呀?”房玲兒滿面惆悵,淚水沿著眼眶流淌下來。
“林柏遠事到現在,你還要依舊披著時清風那張臉嗎?”時曦悅冷聲質問著他。
“我就是我,這張臉就是我。”林柏遠冷笑著回覆。
“你已經輸了,現在你的一切都完了,你還想作什麼妖啊?趕緊束手就擒去警察局自首吧。”白杉看著那個噁心的男人,憤怒的說起來。“很快警察就要來了,就像那些罪行怕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不要報警,不要抓他。”房玲兒激動的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