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盛烯宸踹去的凳子,撞在了他的身上才會如此。
奴岑完全沒有防備,摔在地上相當的慘。
林柏遠回頭冷漠的盯著那夫妻二人。
“齊老爺,你沒事吧?”盛烯宸來到老頭的身邊詢問。
“你們是……”
“我是時曦悅,是時德的外孫女。”時曦悅向齊老爺解釋:“他是盛烯宸,是我的老公。”
“時德的外孫女?”齊老爺聽到這話,心裡多少有點安慰了。“你們來得正好,我齊家不與惡狼為伍。他是什麼龍騰集團的執行總裁,我只會跟你們時家合作。”
“你放心,我們就是來阻止他們的。”時曦悅安慰著齊老爺。
齊老爺年輕時喪妻,中年時喪子。如今齊家沒有繼承人。他一把年紀了,還得操持著整個齊家的事業。
“呵……就憑你們倆嗎?”林柏遠冷酷的嘲笑起來。
“林柏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當年的事,你母親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錯的人是你,你居然還冥頑不靈。
你以為逃得過一次的法律,還能逃脫一輩子?”盛烯宸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憤怒的呵斥。
如果林柏遠不是假借‘時清風’那張臉,他做的所有事都讓時清風背了鍋。那麼現在的他一定蹲入了監獄裡。
“我好心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卻非要找死。”林柏遠對奴岑做了一個手勢,周圍的那些死士,一起向盛烯宸和時曦悅進攻。
“別打,別打了……”齊老爺不停的嚷嚷。
他本就是一個心善的老頭,此時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多人受傷,死去。他怎能不著急呢?
在激烈的打鬥之中,一名死士抓著手中的毒針,他對時曦悅偷襲……
“不要對她下手。”林柏遠急切的命令著那名死士。
“啊……”
然而,死士卻來不及收手,手上那枚毒針硬生生的紮在了時曦悅的後背肩上。
“悅悅……”盛烯宸一腳將那名死士踹開,緊接著將時曦悅拉入自己的懷裡。
時曦悅自己將肩上的體恤拉扯下來,回頭盯著肩上的傷口。
傷口是黑色的,但她的肌膚卻並沒有潰爛,甚至是蔓延到其他的地方。
時曦悅把那枚毒針從肩上拔出來,憤怒的扔在地上。
林柏遠因為擔心時曦悅,早已從坐著的沙發上站起了身。
“怎麼會……”
他盯著時曦悅肩上的傷口,震驚的喃喃著。
那毒針是他讓奴岑分發給死士的,毒針上面沾有‘化骨水’。一旦沾染到了人的肌膚,那麼就會很快蔓延至全身,最後將人體的肌膚全部都潰爛,化為一堆白骨。
“你是怎麼做到的?”林柏遠直接開口問時曦悅。
“你有毒藥,我就有解藥。能研究藥物的人,又不只有你一個人。”時曦悅冷酷的回答。
“你的解藥是如何調配的?都用了些什麼?”林柏遠自己都還沒有研製出解藥,時曦悅他們卻有。
他只想過害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救人。所以解藥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但時曦悅突然就能化解他研製的‘化骨水’之毒,他實在是忍不住震驚。
“你已經得到了時家的多半財產,你難道非要致整個時家於死地,你才能滿意嗎?
時崇和白豔沒有做對不起你,與你母親的事。你母親已經親自證實了。
為何你還不能收手?
趕緊滾出這裡吧,不要再增添殺戮了。”時曦悅說教著他。
這‘化骨水’的解藥是沈婷瑄,她從惡婆婆給她的醫書裡,所記載的內容。在告訴了時清風和果果之後,他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