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旁邊那個竹屋的門突然開啟,門板傳來的熟悉聲音,進入白杉的耳朵裡,她一聽就知道是惡婆婆的房門。
她猛然站起身來,規規矩矩的站好。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就彷彿是犯了錯的小朋友,直接被家長逮了個正著。
“你在幹嘛?”惡婆婆冷聲問著白杉。
白杉緩緩的將身體轉過來,緊接著向惡婆婆門前的院子跑去。
“大半夜的除了睡覺,還能幹嘛呀?”白杉微笑著回覆著惡婆婆。
知女莫若母,白杉可是她的親生女兒。這丫頭又沒有說謊,又是否做了什麼壞事,她一眼就能夠瞧得出來。
惡婆婆沒有說話,扭頭望向隔壁院子裡,那依靠在柱子上睡覺的男人。
“你怎麼還不睡呀?年紀大了,要注意好好休息。”白杉往旁邊邁了一步,直接擋住了惡婆婆的視線。“別以自己醫術好,身體就很棒了。
一把歲數了,還想跟我們小年輕相比嗎?”
“……”白杉這話無疑觸及到了惡婆婆的心臟。
她抬眸對視上白杉的眼睛,白杉則畏懼的裝作沒有瞧見,腦袋還左右搖擺張望他處。
“進來。”惡婆婆轉身進入屋子,口中的言辭,不再像平日裡那麼的冷酷。
白杉看了一眼那邊的沈浩瑾,這才躡手躡腳的邁進惡婆婆的屋子。
惡婆婆站在桌子前倒騰了一會兒,像是在配著什麼藥。
等了一下後,她才將一碗水端到白杉的跟前。
“把這個喝了。”
“什麼呀?”
惡婆婆只是瞪了白杉一眼,便嚇得這丫頭乖乖的接過去,一口氣全部都喝掉。
“什麼東西,味道怪怪的?”白杉擦拭著自己的嘴巴,將碗放回到桌子上。
惡婆婆一把抓著白杉的手,然後將銀針紮在她的左手中指上。
“啊……疼疼疼……”白杉不怕被揍,卻唯獨害怕惡婆婆的銀針,只因小時候被她給扎怕了。
她捏著白杉的手指,將手指裡的血擠在桌子上。隨之鬆開了她的手,將一個瓶子裡的黑蜘蛛放出來,蜘蛛吸著桌子上面那滴血珠。
在把血珠全部都吸完後,它也沒有反應。惡婆婆這才將蛛蛛給弄回了瓶子裡。
“你還算老實,即使下山那麼久了,也沒有被外面那些男人誘惑,把自己的‘身子’給丟了。”惡婆婆坐在椅子上,提起桌子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剛剛那種方法,是她檢驗白杉是否還是女兒身。如果她已經失了身,那麼剛剛那隻特別的黑蜘蛛在吸了她的血之後,因她的身體裡有藥物成分,它肯定會立刻死亡。
“你在說什麼呀,我……我可是很……”白杉回憶了一下,之前時曦悅和沈浩瑾對於她講的話。“我可是很矜持的。”
惡婆婆喝了一口水,因為白杉口中‘矜持’二字,差點被水給燙死了。
下山了那麼多天,好歹也學會了‘矜持’二字。
“惡婆婆,你給時曦悅和盛烯宸牽紅線,現在又幫盛之末和沈婷瑄。你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女兒呀?
如今你女兒我都二十六歲了,也是時候到了適婚的年齡。
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做老姑娘吧?”
白杉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不妨讓惡婆婆幫盛之末他們一樣,也幫幫她和沈浩瑾呀。
沈浩瑾一直對她忽冷忽熱,她都不知道他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現她在快死了,沈浩瑾是否願意為了救她的性格,而跟她結婚,然後與她行夫妻之禮呀?
“你是想嫁給那個叫沈浩瑾的男人吧?”惡婆婆一言說破了白杉的心思。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