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生氣了。你現在是病人,我照顧病人會發生一點意外也是難免的。
你……你完全可以把我想象成是一個醫生,在醫生的面前沒有男女性別之分。
只有病人那個稱呼!”白杉想緩和一下臥室裡的氣氛,只能自己開口說話。
“……”沈浩瑾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說,只想靜靜。
白杉見他依舊不說話,便想著她看到的書上所講的,繼續開導著沈浩瑾。
“就算我看到了,那又有什麼呢?醫生給病人看病的時候,如果是那方面的疾病,應該也是有女醫生的。
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退一萬步來看,這真的沒有什麼。
你想想看小孩子出生的時候,那都是光著的。而且一歲之前的小朋友,他們還是穿著開襠褲呢。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瞧過呢。
還有你也有小的時候,你以前不可能沒有被別人瞧過吧?
男人嘛,那都是……長得一樣的吧?女人也是,長得也是一樣。
沒有什麼好尷尬,以及害羞的。
即使真的有什麼不一樣,那頂多就是一個大點?一個小點?
又或者說你的比他們的……”大。
“白杉!”沈浩瑾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冷冷的叫著她的名字,強行把她的話打斷。
“你是一個女人嗎?”他質問著她。
“我……我當然是女人了?我是百分之百的純女人。”白杉一本正經的向他回覆。“你不……不會是想跟我比一比吧?”
她這哪裡是純女人!分明就是蠢女人!
沈浩瑾用手壓在自己的額頭上,有種想買塊豆腐回來,把自己撞死算了的感覺。
白杉挺了挺自己的胸,繼續說:“我的肯定比你的大,不信你看……”
她意識到沈浩瑾現在眼睛看不見,於是向他邁近兩步。
“你看不見,你摸就知道了……”
“不要過來。”沈浩瑾大吼:“退回去,離我兩米距離。
不!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靜靜了!”
“你為什麼要想靜靜?靜靜是誰?”白杉蹙著眉頭,一秒鐘臉垮了下來。“你是想拿我跟靜靜比嗎?”
“我現在只能說你長期生活在無頭山那個鬼地方,讀書實在是太少了。不妨有空的時候多看看書,學習一下‘女人應該如何懂得矜持’。
就從四書五經開始看吧!”
沈浩瑾一再隱忍,可依舊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現在面對白杉,就彷彿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那個小女人不痛不癢,反而還很舒服。
“我看了呀。”白杉嚴肅的說:“上次我帶時兒回來的時候,發生意外受了傷。
在醫院裡住了好些天呢,我實在是無聊,當時盛之末就給了我幾本書,我全部都看完了。
而且那些書裡面講的也是關於‘女人和男人’的。”
盛之末就是一個不靠譜的傢伙,他給白杉看的書,能是什麼好書嗎?
他要是給的是好書,當初盛烯宸就不會因為盛之末不愛學習,天天跟一些小痞子流氓混在一起,而強行把他送去巴蜀那種地方歷練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看的是什麼書?”
沈浩瑾掀開被子躺坐在床上,他擁被而坐,嚴肅的像是一個監考老師,在考察白杉的‘學習’。
“有一本是關於愛情的,有一本是關於戀愛的攻勢。
還有一本是男女婚後相處的一些妙招。還有……”
“還有什麼?”
“男人和女人玩親親,舉高高,上面有寫具體的時長,如果男女都不行的話,可以讓男生燉一些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