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黑靈芝其實也不難,你也知道我們黃家不缺錢。我黃有浩可是貴族大少爺,就算你給我再多的錢,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黃家的錢我幾輩子都花不完了,用錢來買黑靈芝這絕對不可行。”黃有浩用鄙夷的口吻說著。
“……”時曦悅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她別過腦袋,冷酷的盯著他。
“就你這眼神,想要我給你黑靈芝就不成。”他坐回到沙發上,表露出一副‘我現在是你大爺,你得好好哄著我,奉承著我’的表情。
“……”
“你若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那我就向你提點一下。”他盯著茶几上的茶水,對她說:“先給我送杯茶吧。”
時曦悅咬了咬自己的牙關,將心裡的不適儘量給壓制下去。
她上前端起那杯茶,單手遞交給他。
“你連什麼是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嗎?”黃有浩不悅的質問。“你是時家的千金小姐,應該沒有侍候過人吧?
不過我可是聽說了,你以前沒有回到M國的時候,生活在一個小家庭中。是不是做大小姐久了,就不懂得卑躬屈膝了?”
時曦悅抬眸盯著那個男人,真想把他那張噁心的皮囊給撕扯下來,但為了拿到黑靈芝救歡兒,她便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拿到黑靈芝就好了,千萬別跟這種畜生一般見識。’
黃家大門外,盛烯宸因時曦悅進去了好一陣,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他有些急了。
“時清墨,你對黃有浩瞭解得多嗎?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有你剛剛對悅悅說的‘冒犯’是什麼意思?”盛烯宸盯著時清墨詢問。
“自然不是好人了。‘冒犯’只是說得很含蓄,確切的說是‘輕薄’。他一直就喜歡悅悅,當初在得知悅悅有五個兒子的情況下,不惜還拿著聘禮上門去求親。
他是M國商界之中出了名的浪、蕩子,只要是在乎自己女兒幸福的父母,肯定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的。
就算悅悅有孩子,我們身為她的家人,那也不可能答應黃有浩的求親的。”時清墨解釋。
“記得有一次在某個大型的宴會中,他藉著喝了幾口貓尿,趁著悅悅去洗手間的時候。他帶著人偷偷跟蹤悅悅,不惜想在洗手間對悅悅施暴。
可他不知道悅悅的武功那麼厲害,輕薄沒有成功反而被悅悅打得骨折。
反正他就是一個賊心不死的畜生,即使被悅悅打成了那樣。可他依舊死性不改!”時清宇也附和著時清墨的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悅悅現在在裡面肯定危險了。不行……我得去找她。”
“你先別急,悅悅好歹也是有武功的人,她應該不會出事。”
時清宇上前攔著盛烯宸。
“可是悅悅身上的傷才好,元氣都還沒有恢復。如果黃有浩真的要對她做什麼的話,她一個人能抵得過黃家那麼多人嗎?”
“真有動靜,不可能會如此平靜的。”時清墨安慰著他。“悅悅是我們的親表妹,我們也很擔心她。但現在為了拿到黑靈芝,我們只能暫時等一下了。
你現在就是關心則亂。”
客廳裡時曦悅用雙手,並且恭敬的遞給黃有浩茶水。
黃有浩故意用自己的膝蓋牴觸了一下時曦悅的膝蓋,她沒有防備突然單膝下跪在他面前,還導致手中端著的茶水灑在了他的褲子上。
“你……”她盯著他想要發怒。
“端個茶都不會,我都還沒有接手,你怎麼就放手了呢?”黃有浩輕描淡寫的說著,俯身抽取了幾張紙巾,伸手遞給時曦悅說:“把我身上的茶水處理乾淨吧。”
時曦悅本以為那紙是給她擦拭自己身上濺的茶水,可他卻突然冒了這樣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