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時,她嚇得後退兩步,手緊緊的扶著牆壁。
“怎麼又是你?”時沁一臉驚恐的盯著對面的女人,在女人沒有回答之前,她又望向餘子揚。“你認識她?你故意把我帶到這裡來,你跟她是一夥的嗎?”
餘子揚緩緩轉過身面向著時沁,他的臉上再也沒有曾經對她的柔情,以及欣喜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不甘。
“我跟她不是一夥的,我要的只是你。”他一邊說,一邊向時沁靠近。“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四年多了,我從第一次在學校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一見傾心。
我送了你那麼多禮物,每一次都被你婉拒了。
整個學校裡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甚至他們還把我們倆當成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可是你呢?你卻總是把我當成隱形人。
你寧可對一個陌生人笑,那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讓你知道我的好啊?”
“我不是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嗎?我不想談感情的事。我只想做一名好音樂老師,把我所學儘量都教給同學們。
你是一個好人,你應該擁有更好的幸福。
高二班的語文老師,還有高三四班的美術老師,她們倆都喜歡你啊。
你應該試著跟她們倆談談,而不是和我。
我的性子比較冷,我喜歡一個人的生活,不喜歡有人介入到我的生活中來。”
時沁因心裡害怕,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
她把能拒絕這個男人的言辭,全部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並一句一句的說出來。只希望能拖延一點時間,就是一會兒吧。
“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餘子揚突然憤怒的咆哮起來。
“這個女人對你沒意思,直接交給我幫你解決了吧。”戴著面具的女人,緩緩的拔出手裡的軟劍,繼而朝著時沁的身上刺去。
“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傷害……啊……”她。
軟劍刺中了餘子揚的手臂,那本來是要刺時沁的。餘子揚為了幫時沁,而擋下了那一劍。
“蠢貨。”女人冷聲叫罵,在收回軟劍之時,她一腳踹在餘子揚的胸口,他被踹飛在地上。
“餘老師……”時沁試圖去扶他,脖子上卻比劃著軟劍。
“啪”的一聲,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軟劍被一條銀鞭纏繞著。
戴著面具的女人,因軟劍被剋制,她的身體因此也被迫踉蹌的跑了幾步。
“悅悅……”時沁叫喊著終於趕來的時曦悅。
時曦悅手中拿著長長的銀鞭,與戴著面具的女人相對而立。
為了布這個局,她與時沁商量好了,以時沁為誘餌,故意讓躲在暗中的人知道時沁的下落。當然時曦悅也是尊重時沁的,如果她害怕,她不願意讓自己身入險境,她也絕對不會逼迫她。
所有的人都在尋找她的兩個兒子,即使她忘記了以前發生的事。可喜兒和臨兒始終是她的骨肉,她又豈能懦弱,畏懼得什麼都不做呢?
“你故意的?”戴著面具的女人,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看時曦悅的架勢,她完全就是有準備而來。
她穿著簡單的白色短袖體恤,下面是短款的牛仔褲,以及一雙平底的帆布鞋。烏黑的長髮挽起了丸子頭,普通之中又帶著幹練,絲毫不拖泥帶水。
今日學校裡的學生,有很多都是她這一番打扮。或許她早就混入在學生之中了,只是她沒有發覺罷了。
時曦悅雙手抓緊銀鞭,一直剋制著女人手裡的軟劍。她對視著面具下那雙陰鷙的眸子,此時的感覺早已不再是熟悉,而是厭惡。
與多兒所說的一樣,這個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