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太過刺眼,直到蘇小芹聽到‘嘭’的聲音,她才發現男人的手中拖進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癱倒在地,她衣著破爛,披頭散髮,身上同樣佈滿了血漬。
“進了這個牢房的人,將會在下午五點之前到刑場進行槍決。
不過你們兩個人是個例外,看到這把鑰匙了嗎?”男人將繩子上套著的鑰匙示意給她們倆看。
“你們二人只有一個人能夠從這裡活著走出去,誰能打敗對方拿到這把鑰匙,從牢房裡逃出去者,便有一條生路。
如果五點之前,誰都沒能拿到門上的鑰匙,那麼就一起去刑場赴黃泉吧。”
男人說完後轉身往門口走,他把鐵門關上並鎖住,繼而將用細繩套著的鑰匙掛在門上。
那被男人拖進來的女人,此時爬坐起了身來。
她跪趴在地,四肢並用。如同惡鬼一樣的眼神,陰鷙的盯著對面的蘇小芹。
蘇小芹嚇得並住呼吸,難受的哽咽了一下喉嚨中的口水,畏懼得本能的往後面退縮。
“你……不……不要過來……”她嘶啞的嗓子,驚恐萬分的喃喃著。
不一會兒,牢房裡便傳出了驚心動魄,以及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
濱市與蕪城交界的岔路口,這裡有一家百年老字號小吃店,時曦悅以前在蕪城的時候,最喜歡來這裡買灌湯小籠包了。
計程車剛好經過這裡,她便讓司機停車,她想去給時宇臨買些回去。
那個小吃貨已經很久都沒有吃包子了,相信她帶回家他肯定會很高興的。
“老闆,我想要一籠灌湯小籠包,需要打包回家吃。”時曦悅站在小鋪子的門口,對正在做包子的中年男人說道。“多少錢?”
她還記得這個老闆,以前他忙空了的時候,便會坐在椅子上休息,並親切的與客人聊天。
他是接班自己老父親的手藝,聽他之前說。從他爺爺那一輩開始,他們家就在這裡開小店賣小吃了。
她一邊問,一邊從包包裡拿錢。
“一籠八個,十二塊錢。”老闆回家。
“不用找了,請給我一個打包專用盒。”
這話不是時曦悅說的,而是她身後的一個男子,男人的手中還拿著二十塊現金。
她下意識的回頭盯著他,在看到是他時,心頓時緊張的抽搐了一下。
“我記得你……”老闆此時才認出時曦悅。“小姑娘,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這幾年你應該沒在蕪城吧?”
老闆說著又對沈浩瑾說:“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就收你十二塊,打包專用盒送你們了。”
他收下二十塊現金,並找了沈浩瑾八塊錢,緊接著熟練的打包著小籠包。
“給你。”他把打包好的小籠包遞給沈浩瑾。
“謝謝。”沈浩瑾接了過來。
“時間過得真快呀,你們倆好像有……至少有五六年的時間沒有來這兒了吧。”老闆回憶當初,微笑著說道。
“想當初青澀的小姑娘,如今都脫落得溫柔成熟的女孩了。
你們倆結婚了吧?有小孩兒了嗎?”
老闆知道他們倆當初在交往,男的對小姑娘特別貼心。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只要這小姑娘喜歡吃他們家的小籠包,好像再晚都會來買。
時曦悅聽著老闆的話,只是尷尬的淺然一笑,什麼話都講不出來。
“你這老頭哪來那麼多話,裡面的客人都在催促了。”老闆的老婆走出來說教著他。
實際上老闆娘是很會看臉色行事,避免這對年輕人尷尬,這才故意把自家那不解風情的男人支走。
“還沒有吃午餐?”沈浩瑾溫柔的詢問著時曦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