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曦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盛烯宸這麼著急的離開,肯定是大事。
趙忠瀚臨走前,叮囑了那傭人一句,讓她閉緊嘴巴。
大概的意思是指,對於電話裡的話,她最好對誰都不要說,尤其是少奶奶。
夜裡,時曦悅帶著時宇臨在他的臥室睡覺,沒有回盛烯宸的臥房。
不過,半夜的時候,她有特意起床去隔壁。然而,他卻還沒有回來。
下半夜她怎麼都睡不著覺,徹底失眠了。
蘇家的事大致已經解決,只要她和盛烯宸的婚姻關係解除,她便可以帶著孩子們離開濱市。她現在應該開心,應該無憂無慮才對。
可為何反而她卻開心不起來,還越發的焦慮。
大腦裡不是想著盛烯宸因為什麼事,那麼著急的離開了宸居。就是忍不住想起樂兒,特意假扮成一個小女孩兒的模樣。
天亮時,她進入了夢鄉,卻被陣陣音樂聲吵醒。
臥室的門虛掩著,音樂聲是從外面傳進來的。
時曦悅起身換了一身家居服,然後走出房間。
樓下客廳裡,時宇臨放著電視,裡面正播放著音樂。
他獨自一個人在客廳裡練習舞蹈的基本功,這是他每天的必修功課。
身為娛樂圈中人,無論是唱歌還是跳舞,或者是其他什麼才藝,那都必須要強。否則很容易被後來者追擊從而淘汰。
時宇臨很喜歡演戲,與舞蹈音樂方面的事,所以不需要有人監督他,他自己便會很自覺的練習這些東西。
“臨兒。”時曦悅來到客廳溫柔的叫著他。
“媽咪,你醒了,福嫂有為你準備早餐,我去給你拿到客廳裡來吃。呆會兒我給你表演一段舞蹈。”
時宇臨對時曦悅說完,便將手中一直拿著的電視遙控器,直接扔在了沙發上。
遙控器撞擊著沙發的邊沿,將電視螢幕換臺,變成了財經新聞頻道。
時曦悅坐在沙發上,隨手整理著小傢伙扔在茶几的汗巾。
“……蘇家的公司沒有任何妨礙,也絕對與外界傳言中的不同。在此我蘇小芹本人,當作廣大消費者的面,親自澄清……”
時曦悅聽著那熟悉的聲音,猛然抬頭盯著電視螢幕上。
眾多記者拿著採訪儀器,面對著前面戴著黑色漁夫帽子,以及墨鏡和口罩的女人進行採訪。
女人的身邊簇擁著保鏢,防止有人對她太過親近,以及不利。
“蘇小姐你能把口罩取下來,與大家面對面的談談嗎?”有位記者問道。
“前些日子我被不法之徒,背後偷襲傷害受傷,目前不方便見大家。
現在犯罪嫌疑人已經抓獲,感謝大家的關心,以及對蘇氏一直以來的信任。
我蘇小芹在此向大家保證,以後蘇氏將在我蘇小芹的帶領下,發揚得更大,更強……”
“那蘇小姐你可以告訴我們一下,幫你抓住犯罪嫌疑人的是誰嗎?”
“是盛家在幫你嗎?”
“是不是盛少……”
記者們紛紛問著同一個問題。
時曦悅手中握著的汗巾,緊緊的揪在一起。目光冷酷的盯著電視螢幕上,那不敢見光的女人。
她不是在監獄嗎?
她不是已經被判刑了嗎?
為什麼她突然出來了,還召開了記者釋出會?
而在這期間她卻什麼訊息都沒有得知?
時宇臨一手端著牛奶,一手端著裝早點的盤子,興奮的來到客廳裡。
電視裡新聞中播報的內容進入他的耳朵裡,他驚呼的小跑到媽咪的身邊,放下手中的早點。二話不說撲進媽咪的懷裡,心疼的抱著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