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破包子至於發那麼大火?”他見她還瞪他,緊接著說:“又不是沈浩瑾給你的定情信物摔壞了,有什麼好嚷嚷的。
我還尋思著真是定情信物壞了,打算要賠償一個給你呢。”
“莫名其妙的神精病。”時曦悅氣得跺了兩下腳,原地衝著他叫罵。
“你說什麼?”他眸子一沉,手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臂。“這樣就受不了了?
你揹著我和別的男人,偷偷在餐廳里約會,被我逮個正著。
我沒有在那個男人面前當面戳穿你們,已經給足你面子了。
你可是我盛烯宸的妻子,給我戴了綠帽子不說,還把孩子都領回家了。
你現在還敢用這樣的口氣罵我?
沈浩瑾要真有那麼好,你當初怎麼不去找他結婚,你和我結哪門子的婚?”
“……”時曦悅只是氣呼呼的盯著他,手臂在他的手心裡掙扎。
“你還瞪我,難道我有說錯嗎?
一張多年前的破照片,到現在都還儲存著。
‘此情可待成追億,只是當時已枉然’。
追什麼億呀,人就在眼前,你有本事去找他呀。”
“盛烯宸……”時曦悅用雙手推了他一把。“你真不要臉,一次又一次偷窺別人的手機,你還真是屢試不爽呢?”
她氣得雙拳緊握,橫眉怒目。
盛烯宸突然朝她邁了一步,那架勢好似要打她。嚇得她連連後退了兩步!
一邊站著的趙忠瀚,看著這對小夫妻幼稚的吵架,也不過去勸架。只是抱著一種看戲,吃瓜的心態愣站在那裡。
時曦悅突然腦子裡機靈一動,她不是正愁想不出藉口跟他談離婚嗎?
此時不是正好如了她的意?他要是一怒之下,真的同意跟她離婚了,那她明天就可以帶孩子們回M國了。
“是啊,他就是好,他哪哪兒都比你好。”她一鼓作氣,妙語連珠振振有詞的說著。
“誰想跟你結婚了?要不是你爺爺非要我嫁給你,我不辦理結婚手續,就不讓我離開那個酒店的房間門。
我怎麼可能會嫁給你這種暴怒的偏執狂。
你要真看不慣我,你有種現在,立刻,馬上,就跟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啊。
你要是不敢去就是沒種,你不是男人!
我的心裡永遠都只喜歡沈浩瑾一個,我喜歡的人是他,愛的人是他。
你知道你在我心裡是什麼嗎?
就是一個我利用的工具,利用你扳倒蘇家,教訓蘇小芹的一枚棋子。”
“……”盛烯宸周身都散發著怒意,如地獄羅剎,眼神足以將周圍所有的人都凌遲。
時曦悅看著這男人的憤怒,心裡想著:快答應離婚啊,快罵我呀,打我啊。你不離婚你就是豬!狗男人,你還瞪我!
“你不僅眼睛有病,這兒還有病,誰嫁給你誰倒八輩子的黴。”她用手指著自己的心臟處,依舊想方設法的去激怒他。
“一個心理扭曲的人,除了大吼大叫,狂妄冷酷無情,便沒一丁點人情味。你……”
盛烯宸那垂在側身的雙手,所攥成的拳頭,突然漸漸的鬆懈了。
他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小女人是故意在激他呢。
她那麼想離婚,無非是想和沈浩瑾在一起。他豈能讓她如意!
盛烯宸邁下一步石階,腳像踹皮球一樣,將石階上的一個包子踹向遠處。
另一隻腳,直接把旁邊的一個包子給踩在腳下。
“想離婚?想和沈浩瑾在一起啊?”他不溫不火的開口。“我偏不!
我要把你禁錮在我身邊,把你們倆的感情,就像這個包子一樣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