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
李致佑示意時曦悅可以坐沙發上,他為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時小姐想說什麼?”他主動開口詢問。
時曦悅沒有坐,想幾句話說完就走。
“謝謝你救了我的兒子。”
“這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了。”
“不知李先生是怎麼會知道,我兒子那天被蘇小芹綁架在山石村那個廢棄的化肥廠裡的?”
她都是用李秀芳才要挾蘇小芹說出來的,李致佑知道這件事,難道他與蘇小芹有什麼關係?
“我的助理在街上湊巧看到你兒子被綁架的過程,記下了歹徒的車牌號。”
李致佑見時曦悅的表情,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
又說:“你的兒子跟我很有緣,我與他見過幾次面了。
上次在盛皇國際織染比賽的宴會,我還和他一起玩了。
既然是認識的人,他長得那麼可愛,又一個小孩子被人綁架。
於情於理我遇上了,自然就不會見死不救。”
時曦悅對他的話挑不出什麼毛病,目前只能相信。
李致佑打量著對面的小女人,她的臉色有些憔悴,但並不能妨礙她絕美的容貌。
那是一種病態的美,好似林黛玉。
淡黃色的連衣長裙,裙襬直到她的小腿肚上。連同衣袖也是長裙,那是荷葉連的設計。看起來裙子有點大,與她嬌小的身形不太相配。
這裙子是福嫂給她買的,她人老了,眼光不太行,只是大概買的尺碼。
之前時曦悅一直沒有穿,這次因為身上有很多淤青,手臂上還有紗布。為了不讓時宇臨看到她身上的傷,這才從衣櫥裡翻出來穿在身上。
這小女人長得與她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眉眼間。看著她就覺得親切,從而也令他心底發堵。
“時小姐是M國人嗎?”
李致佑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是,我生活在蕪城。”她不想讓人知道她與M國時家的關係,以免被居心不良的人利用。
“那時小姐家裡可否還有什麼姐妹?”他再問。
“我是獨生女。”時曦悅順口回答。
她的母親是誰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得知還有沒有姐妹。
外公那頭倔驢不願意告訴她,還說她媽媽死了,讓她不要去掛念。
然而,她看得出來,外公表面那樣說。實際上心裡是很想媽媽的話,否則六年前他也不會因為找她的母親,而派人來濱市尋人,湊巧把她給救了回去。
如果六年前外公他們沒有遇到她的話,肯定到現在都還在尋找母親的下落。
真想知道他們父女二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時小姐與我認識的一個朋友長得很像。”
“是嗎?她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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