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換作是誰都接受不了,會產生雷霆震怒。
“等我出院後,我們倆就去辦理離婚手續吧。
又或者你等不及,也可以讓人來醫院裡辦。
相信以你的能力,想辦這件事很容易。
沒有結婚證,我們就先補辦一個,然後再……”
“豬女人!”盛烯宸不再抱著她,推開她的身體,雙手握著她的雙臂。
“你……你幹嘛罵我?”她像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一樣。
她說得那麼至情至真,如此嚴肅,一本正經。就算他還有什麼意見,完全可以明說,沒必要開口罵她呀。
“總把離婚的話掛在嘴邊的人是你,不願意離婚的人也是你。
你不是像豬一樣的笨女人,還能是什麼?”
狗男人!她什麼時候說過不離婚了?
真有說過那也是他利用沈婷瑄來逼迫她的呀。
她最討厭豬了,他竟罵她是豬。
“你說離婚就離婚嗎?我堂堂盛皇國際的執行總裁臉還要不要?
我這才剛結婚幾個月,你突然就想要我變成離過婚的男人。
再結婚就是二婚!
在我的字典裡可沒有那個名詞!”他不悅的呵斥著她。
“……”
某女只能用白眼以對。
“孩子的爹是誰?”他突然問道。
時曦悅抿著嘴唇,半晌沒擠出一個字來。
怎麼跟他說?
說她不知道孩子的爹是哪個?
說六年前她隨便找了一個睡了?
還是說六年前自己太愚蠢,被蘇家一家子給算計失了身?
“你給我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盛烯宸咬了咬牙關,伸手直接捏著小女人的臉蛋。
“兒子都有好大幾歲了,我身為你法律的男人,難道還沒有資格知道那人是誰嗎?”
“疼……”她拍著那男人捏著她臉蛋的手。
“這就疼了?你一個人單手對打二十個打手,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在重症監護室睡了幾天,我也沒聽你喊一個‘疼’字呀。
你要真知道疼,怕就沒有這一身的傷了。”
“你放開。”她用力把他的手拿開,而後揉著充滿疼意的臉蛋。
“回答我。”對於這個問題,盛烯宸是很嚴謹認真的。
“不知道。”她負氣的回覆。
“是沈浩瑾嗎?”他仔細想了一下,只能得出這個答案。
蘇小芹說過沈浩瑾和時曦悅以前有過一段,屬於刻骨銘心的感情。直到現在沈浩瑾都還在等著她,她的兒子是沈浩瑾的種,完全不是沒有可能。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他一直逼迫著她。“你不說不代表我查不出來。
如果讓我查出沈浩瑾就是孩子的父親,我一定拿沈家開刀。”
“孩子是你的!”
小女人大聲的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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