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具體是什麼情況?用什麼辦法可以治療?”他坐在旁邊的一張雙人沙發的中間,開口明確的問著她。
這狗男人求人都求得如此霸道,野蠻不講理。
“聽真話?還是假話?”她忍不住想要戲弄一下他。
“……”
盛烯宸的目光中好似表露著‘廢話’二字。
“很嚴重,一看就不是先天性的。眼球有明顯受過傷的痕跡,受傷的年限至少五年以上。眼白最深處有潛在的紅血絲,目光看似有神,實際識辨不出五彩繽紛的色彩。
治是可以治,但……”
時曦悅一邊說,一邊對著盛烯宸誇大其詞的做著手勢。
“需要把眼球先掏出來,然後放在實驗藥水的瓶子裡,把裡面的髒東西洗乾淨。然後再把眼睛裡受過損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修補。
整個過程漫長且又痛苦,我有醫術可治,就不知老公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喲。”
盛烯宸不可否認,這小女人的診斷很精準。配得上神醫那個稱號!
但她後面講的那些話,他卻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掏吧。”他仰躺在沙發上,示意她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要把眼珠子掏出來呢,這期間你就是瞎子了,你確定嗎?”
“……”他懶得跟她廢話,俯身伸長手臂,強行把她拉向自己的身邊。
她被迫撲向沙發,好在手反應得快,立即支撐在沙發的邊沿,只是右腳跪在了沙發上。
“你……你說讓我治,我就得幫你治呀?”時曦悅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回來。“憑什麼呢?我不死不救神醫,可是有規矩的。
你這病沒到達病入膏肓的地步,死不了,我也就救不了。”
“開個條件吧。”他正視著她問。
時曦悅沒有立刻回覆。
她要治好了他的眼睛,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好讓他幫著蘇小芹一起對付自己?
“條件不難,你離蘇小芹遠一點,杜絕幫他們蘇家就好。”
這裡畢竟是濱市,盛烯宸是這裡的王,她一時半會兒,肯定是鬥不過他的。
只要他不幫蘇家,她要對付蘇小芹絕對輕而易舉。
“理由。”
“我為你治眼睛都沒要理由,你還問我要理由。你這病人還真是病得不輕,你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病人。”
要不是看在他們倆關係匪淺的份上,她早就讓他走了。
“你也是第一個敢跟我講條件的人。”
“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好不好?說得好像是我欠你什麼似的。到底治不治?”不治拉倒!
“吃醋了?吃蘇小芹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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