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女兒照片給她細看。
可惜第二天安排在家裡的相親宴再次失敗了。才在會客廳打了個照面,蔣林亭照舊眼皮輕抬,一邊穿上外衣準備出門一邊讓他們慢聊。
人家姑娘也是有脾氣的,見他沒那個意思,略坐了一會兒就隨母親告辭了,母女二人走時臉上都不太好看,不過是礙於蔣家的身份地位不好直接發火罷了。
蔣母再次落個裡外不是人,憋著氣給蔣林亭打電話:“你這次真的太失禮了。客人還在家裡,就這麼直接離開,像話嗎?”
蔣林亭一邊開車,一邊無奈道:“媽,不要再給我安排各種形式的相親了。”
“你自己一點兒也不主動,我能不著急嗎?多看看才有可能遇上合適的,我和你爸爸就是父母安排的相親,不也恩愛地過了這麼多年?”
“嗯。”蔣林亭應道,“您說過許多次了,和我爸是一見鍾情。”
聽出他說這句話時“一見鍾情”四個字說得尤其意味深長,蔣母怔了怔,試探著問:“你是不是對南秀一見鍾情了?”
聽到他輕笑了一聲:“也不算。”
蔣母起初以為兒子在否認,但很快又聽他說:“不止見過一次。她高中時候不就來過家裡麼?”
“南秀那時候才幾歲?!”蔣母聲音頓時提高許多,“你這孩子——”
話一頓,想起兒子那時候雖然已經是警校的學生了,真算起來和南秀倒也沒差幾歲,是實實在在的早戀年紀。
這鐵樹原來不是晚開花,而是開得太早了。
南秀再次來到蔣林亭的別墅,心情和上一回完全不同。那次他還只是蔣嘉隨口提及的堂哥,現在兩人應該算是認識了吧。
不過在南秀的認知裡兩個人最多是點頭之交。結果進入別墅後,他的視線卻最先落在她身上,也率先與她說話:“tir也來了,要不要去看看它?”
語氣自然熟稔。
緊跟著進來的許靜聽到他這句話,立刻驚訝地在兩人間來回打量,又悄悄扭頭對南秀做口型:“怎麼回事?”
居然揹著她和蔣林星這位不苟言笑的大哥變得這麼熟了?
南秀一時間也有些呆怔,回過神來後看看許靜,又看看蔣林亭。
一早就趕到別墅的蔣林星和苑蘇文進入客廳和他們打招呼,tir先是跟在兩人後面,很快又興奮地朝蔣林亭撲過去。
等南秀坐到沙發上時,tir已經被蔣林亭安置在她腳邊任由她隨意摸了。
坐在沙發另一端的蔣林星察覺到了異樣,戳了下正在給她剝橘子的苑蘇文,湊近他耳邊小聲說:“看來咱家狗要成大功臣了。”
苑蘇文不明所以。
蔣林星笑著說了句:“呆子,這都看不出來。”
訂婚宴剛結束不久,她和苑蘇文存了答謝的心想請幾位要好的朋友私下吃一頓便飯,和她哥提了一句後原定的地點就直接改到了這裡。
現在看來,她哥真的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吧。萬年不近女色,這一主動起來也太明顯了。
蔣林亭甚至沒有遮掩的意思,看得許靜最先心驚膽戰。生怕這是隻舔爪子的狼,來禍害南秀這隻傻乎乎的兔子。
今天的午飯是由苑蘇文掌勺,蔣林星不會做飯,一直在一旁打下手,見許靜站在門口幾次欲言又止,伸手推了苑蘇文一把,主動壓低聲音說:“許靜肯定是想問你關於我哥的事,和她聊聊吧,看她這擔心的樣子,不問清楚待會兒飯都吃不下去。”
說完就藉口要去客廳拿東西,讓許靜進來接手。
她很理解許靜對南秀全方位的保護和擔憂,自己畢竟是蔣林亭的親妹妹,要是在場,有些話許靜怕是會不好意思直說。
等蔣林星離開,許靜問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