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門口會掛著寫著‘苟杞’的牌子?”
“嗯?啊...那其實是之前別人給我做的門牌,我的名字叫做‘苟杞’,因為是不怎麼常見的姓氏,所以父母就順勢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略微意外他竟然會問起這個,漂亮的女人眼神溫柔的看了門口一眼,然後注意到他神色好奇安靜笑笑的問道:
“經常會有人懷疑自己聽錯,怎麼...很意外麼?”
聽到這個答案,看著病床上被稱作‘苟杞’的漂亮女性微微一愣,她神情安靜的輕笑模樣總感覺在哪見過,
但搖了搖頭甩開這股莫名其妙的錯覺,方然抓了抓頭輕聲笑笑:
“不,我就是想起了我有個朋友也是這個姓,有些意外罷了。”
“是麼...那真是巧了,說起來,我兒子也和你們差不多大,”
提起自己的孩子,回憶起前不久的夏日,她神色一下子變得無比溫柔。
“你們要是認識應該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直到這時談話的最後,作為房間主人的她,這時才想起來應該詢問的事情,眼裡閃動像是年輕人一樣的雀躍好奇。
“對了,我還沒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故事裡的那種年輕怪盜麼?”
看向方然踩著的窗臺,眼中充斥著看見完全未知事物的驚訝,她看向方然有些驚歎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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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雖然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挺強,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跳窗和走路一樣簡單,這可是二樓...”
啊...這個....
被她問到這個的瞬間,不知如何回答的一愣,腦海裡突然閃過小時候的記憶,玩偶裝的青年最後看著她開朗陽光的笑笑:
“關於這個....您就當我們是維護和平的正義使者好了。”
然後身形從視窗跳下,融入夜色消失不見。
留下療養院裡聽著他這句不像是玩笑話的苟杞愣住出神,看著屋內他應該是怕給自己帶來麻煩,不忘記帶走的玩偶頭套,
只有夜風依舊還輕柔流淌的房間裡,她望向窗外的夜空輕笑的自言自語:
“真是個好孩子....”
...
...
嗚——————
列車嗡鳴,在原野的寂靜裡響起,路過郊外頭頂的漫天星光,
坐在列車的車尾,方然聽著列車安靜而又嘈雜的聲響,和飛逝過的氣流一起,化作夜裡一曲悠久的樂章。
明明自己昨晚才從倫敦逃離...
眺望那片遙遠繁盛燈光的那一刻,思緒陡然隨著列車飛馳的呼嘯聲飄遠,夜風吹動著他的風衣衣襬,吹動著所有景色後退,吹動著車頂的空氣微涼,
讓他想起那晚京城的夏末,
他走在東江的夜色,路過所有繁華。
明明只是隔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方然卻感覺已經過去了好久。
“冷靜..我要冷靜....只要抓穩就不會掉下去,對,別慌!冰糖....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
坐在車尾感受著無數夜風從身邊劃過,方然聽到身後唐冰顫抖的快哭了的自我催眠,猜想著她一定是因為第一次逃票良心不安,
然後看向看似不關心,但其實隨時準備用能力抓住她的奧斯菲雅,又看著已經遠去了的巴斯,回想剛才那座修道院裡幫了自己的身影,
想起一週多前他還在因為一個人被傳送到倫敦,能力消失而滿心的混亂不安,
讓方然突然忍不住笑出聲。
“你在笑什麼?”
聽到身邊聲音清冷平靜的話語,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