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上的地圖回答:
“沒錯,很遠,大少爺所處的高爾夫球場在布羅姆利,橙子姐的希斯羅機場則是希靈登區,魔術師那裡從墓地看來應該是恩菲爾德,”
但在說完之後看著方然那張天然懵懂、發呆冒泡的臉,苟彧無奈嘆氣猜到他之前肯定沒認真看倫敦地圖,只好用捲毛狒狒也能聽懂的通俗解釋開口道:
“簡單來說,以隊長我們昨天所在的倫敦城為中心劃分的話,魔術師、橙子姐、大少爺分別在正北、西面、東偏南三個方向,而且距離市中心都很遠,有著大約二十公里左右的路程。”
“我去!二十公里,這麼遠!等等,這麼大一座城市,那這麼說豈不是光找人就要好長時間!?”
心想著反正要帶著小或一起進去,所以完全沒有了解過倫敦的地圖,在布羅姆利、希靈登和恩菲爾德中聽的一頭霧水的方然,在聽到簡單明瞭的解釋和二十公里這種距離突然感覺自己發現了華點。
“喂,老弟,是不是昨天一上午就結束的C級戰讓你產生了國戰很簡單、很快的錯覺,正常的國戰一場可都是以‘天’為單位的,”
“記錄上最長的一場在經歷了大大小小十幾次戰鬥、各種計劃埋伏的互相算計下,咱們夜局的一位前輩和王庭現在的領導人在城市裡可是僵持了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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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浪來到他身邊鄙夷的解釋,然後順手搶走他的薯片,抓了一把朝嘴裡塞去。
“額...那昨天我們上來就跟對面面對面遭遇豈不是超級微小的機率?”
“你才反應過來麼。”
聽著孟浪的話,對於國戰正常流程原來是什麼樣產生了大概輪廓的方然,微微汗顏了一下,然後又有些奇怪的疑惑:
“雖然是很遠,但是用能力搜尋或者趕路的話,應該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吧。”
“那個...身處一個陌生無人的城市..誰也說不準對手是不是就在自己附近的地區,所以開始探索的階段大家都會很謹慎的隱藏自己...”
“啊...這樣啊...說的也是呢...啊哈哈...”
看著聽到約塔小聲解釋之後,反應過來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尷尬訕笑的方然,孟浪雙眼無語的瞥了他一樣。
“老弟,你的智商是在昨天透支所以欠費停機了麼?”
“老哥,無路賽。”
方然死魚眼回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看向虛擬螢幕上的畫面,看著大少爺和牧橙都是四處探索著自己附近隨便走走,魔術師微微脫帽放在胸口對著所有墓碑所代表的亡者致意,突然好奇道:
“話說為什麼看不到對方王庭的人呀?”
和昨天親身上場完全不一樣,坐在觀戰室裡看著虛擬螢幕上的上帝視角,像是聽不到內部聲音只有畫面之類的細節,方然頓時感覺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因為參加者能力種類多樣,說不定就有可以透過觀戰室確定對手所在的能力,雖然處於驕傲和矜持沒人會那麼做,但為了避嫌,從這一次開始還是採取了未遭遇之前,即使是在觀戰室也看不到對方出戰人所在的制度。”
這一次給他解釋的是復甦,她溫和的看著和昨天虛擬螢幕上比簡直兩個人的方然,說到‘避嫌’的時候總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
至於為什麼會感覺到哭笑不得,那是因為這條本次生效的制度,是由於前兩次B級戰總有某個傢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開場像是作弊一樣直接就能找到對方或者己方的成員,大幅度傾軋勝負的天平,
導致夜笙不得不向王庭提議加上去的...
“喔,這樣啊,那話說這次魔術師他們的對手都是什麼能力啊,很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