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差不多就是這樣了....然後團隊場景獲勝之後我就出來了...”
整個人被卷在被子裡只露一個腦袋,跟結繭的蠶寶寶一樣被吊在橫欄上與風鈴為伴的方然嚥了口口水,小心試探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玲汗顏的說道。
在玲的‘嚴刑逼供’下,他方某人最終還是沒能挺住,只好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選擇了坦白從寬,不然...
方然感覺自己很可能就這麼被吊到月末。
щ(°Д°#щ)但是狗蛋啊!今天才一號!!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的一個月自己都要充當人型風鈴被拴在陽臺門口,每天遭受孟浪的嘲笑並且把自己丟人的樣子發到夜局和自己的家人的群裡,
方然毫不猶豫的就招了。
狗命要緊,狗命要緊,而且面對女人,男人慫點就慫點不要緊的...
心裡這麼想著的方然照常拿出了方大伯的閹割版名言安慰自己,感覺自己已經精神上戰勝了對手。
而聽完了方然所有關於那次團隊場景的供述,坐在書桌前的那張轉椅上,黑色長襪翹起的雙腿沉思無言的姿態氣場如同審判的女王。
“就這些?”
“啊,是啊,這回我真的全招了啊。”
被吊在半空方然苦著臉說道,然後玲微微沉默。
透過方然的話,讓她知道在她融合靈魂投影核心的那段時間,安城的那次團隊場景發生的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結社為了那次行動竟然在跟著魔女的蹤跡,在華夏蟄伏了數十年,
難怪從上世紀後期開始,對結社的忠心最狂熱的第八柱執行官的情報壓倒性的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
椅子上沉思的玲抬起淺金色的眼眸,看著眼前捲成毛毛蟲一臉呆樣被吊在橫欄上的笨蛋,微微氣惱的輕咬嘴唇。
【創牌】、心臟、魔女、交易、魔王...
還有那個支撐他神奇活下來的超凡之力——無限。
這個那天晚上回去第二天就沒出息感冒了的笨蛋,竟然在那次場景瞞了自己這麼多事情!
“那個...玲...你看我這個都交代完了,能不能這個...嘿嘿...?”
對於拴住自己的這個還沒小手指粗的‘細繩’究竟有多結實,有深刻了解的方然,看著聽完自己的‘招供’一時沒有說話的少女,舔著臉試探的問道。
“你個不要命的天真白痴,那次我不是告訴你了讓你在邊緣地帶,不許插手場景爭鬥麼!?”
身形浮起,玲微微咬牙的盯住滿頭大汗的方然,對於自己竟然被這種笨蛋給騙過去了羞惱不已。
“額...咳咳,那個...嘿嘿...我這不是擔心女王大人您麼,你說萬一您老人家出了什麼意外,我以後還上哪抱大腿去!”
冷汗密佈的想起來那次玲剛離開,自己就撒手沒的跑了出去,方然尷尬的咳了咳,連忙換上了一幅討好的諂媚嘴臉,厚顏無恥義正言辭道。
說起來,最開始玲還受困於充電寶的時候,方然還感覺自己不說主人身份,但好歹還是平等的相處,可是隨著玲顯現身形且實力逐漸恢復,他發現自己在家裡的地位,
就突然朝著舔狗的方向一去而不復返...
想想...還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誰和你說我會出現意外...”
淺金色的眼神無比危險,但想起水琳琅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
-‘那個孩子付出了代價從未來,把原本會在休眠中靈魂消亡的你救了回來’-
知曉自己會在休眠中消亡,玲的眼底還是動搖了一下,所以她一把抓住方然的腦門手指用力的掩飾自己的神色,一字一句充滿殺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