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丹死了，但清姨可能沒死。”
他語氣淡漠：“她帶著重傷殺出了包圍圈，然後被我一炮彈轟下了光明山頂。”
唐若雪身軀一顫，趕忙轉身，目光死死盯著趙天寶。
有著震驚，有著顫抖，有著驚喜：“什麼？你說什麼？清姨沒死？”
“只是有這可能！”
趙天寶撥出一口長氣：“我轟飛她後，因為重心不在她上面，所以沒有查她生死。”
“光明山頂下面是穿過金城的鴛鴦河。”
他補充一句：“所以她有可能活下來了。”
在趙天寶的心裡，清姨九成九死了，只是葉凡給他解惑不少，他不想葉凡為難。
所以就給了唐若雪一絲希望。
“不可能，不可能！”
唐若雪聲音顫抖：
“清姨如果還活著，早就回來找我了……”
說到一半，她又收住了話頭，清姨活著，只怕一顆心也死了，又怎麼可能回來找她？
儘管唐若雪不太相信趙天寶的話，覺得他可能是為了活命忽悠自己。
但這終究給了她一絲贖罪的曙光。
想到這裡，唐若雪低垂下槍口，對著葉凡聲音一沉：
“葉凡，我就把趙天寶交給你一個月！”
“一個月後，你如果不能把趙天寶完整交給我，我唐若雪跟你徹底翻臉。”
“而且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兒子。”
說完之後，她就對著臥龍等人一揮手：“走！”
唐若雪要返回金城搜尋清姨的下落。
為此，她可以暫時不要趙天寶的命，也可以暫時不去殺鐵木無月。
臥龍和十幾個傭兵收起武器跟著唐若雪撤離。
在唐若雪身影即將消失的時候，她扭頭又張望了葉凡一眼。
“對了，順便再告訴你一個我在邊境聽過的戲劇。”
“沈七夜是一個雄才大略，文武雙全，堪比勾踐的大人物……”
“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