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類,已成了瀧河縣的毒瘤,若不以雷霆手段割去,就會遺禍無窮,老哥,若你有這個意思,兄弟不會吝於出手!”
說到這,他的語氣透著一股陰沉、森冷的氣息。
何中衡皺了皺眉頭,似是還有些舉棋不定。
“祁老弟,這事姑且讓我在考慮一下吧?”
……
“飯桶飯桶,你們統統都是飯桶!”
葛縣令被人救回來後,即使是驚魂未定,心中的惱怒化成一股熾火,他指著堂前跪著的幾人,大聲怒斥:“你們一個一個都是飯桶不成,老爺我的命差點都被你們給耽誤了,還有你,姓劉的,那孫龍是不是伱主張放走的,那廝好大的膽子啊,他夥同黑旗寨的土匪,打主意都打到我身上來了。”
“大人,此事一定有蹊蹺,那孫龍和黑旗寨絕無膽量與官府為敵,不然當初就不會付銀子贖人了。”
劉捕頭跪在下方,雙手抱拳,主動辨解。
“嘿嘿。”
葛縣令冷冷一睨,眸光裡無絲毫笑意。
“這話說的好,孫龍和黑旗寨或許沒這個膽量,沒膽量他們會來劫持我這個知縣,我看他們是有膽量的,這是狗膽包天,劉捕頭,你到底收了人家多少好處,都這地步,還給人家說話。”
劉捕頭連忙磕頭。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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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不敢。”
葛知縣怒火更熾,手裡抓著旁邊的茶杯扔了過去,險些砸中劉捕頭。
“聽好了,這次的事不能這麼算了,那黑旗寨也好,孫龍也好,你都要想辦法給我處理好,這群目無王法、膽大包天的匪類,你要給我拿回來,這事辦不好,你跟你那幫手下也不用幹了。”
“是。”
劉捕頭陰沉的低著頭,不禁暗中握拳咬牙,他並不是對葛知縣置氣,而是心中斷定有人在其中搞鬼。
青尖山黑旗寨那幫山匪,怎麼可能有這種膽子,劉捕頭心中清楚的很,這是有人居中在給自己搞鬼。
“不管你是誰,待我查出來你的真實身份,你都死定了。”
……
賀平並沒有理會瀧河縣的事務,他委託祁白衣經手此事,就是讓他這個手下全權負責。
對付縣衙、劉捕頭、三幫九會這些人,就應該由自己的這群手下去辦,他一個修行中人,總不能動不動就親自下場吧……先不說這麼做掉不掉價,自己終歸是個修行中人,真有時間多半要花在潛心修煉上。
再者,身為上位者,也不可能事無鉅細,事必躬親,要是這點小事都要勞煩自己出手,那養那麼多手下幹啥?
近期,在處理完那棟鬧鬼的“高唐夢閣”一事,賀平決定要進行換心之舉。
他近期忽發其想,採取了另一條路線,在對那顆來自盛慶之化身的不死孽物的心臟進行研究時,琢磨出了一套辦法,覺得或許可以用於自身。
“這‘不死孽物’之心,遠遠比我想象的要特殊的多,”密室之中,他的目光看向一道赤著身子、剃著光頭的身影,這是一個來自黑旗寨的山匪,被他製成了一具半死不活的屍傀。
這個屍傀的身體上,插著粗細、大小皆不盡相同的金針,針與針之間,連著鐵片和細絲,像是用於某種傳導介質之用,最終,這些鐵片與絲線匯聚到一個玻璃罐子裡,罐中有一顆跳動的心臟。
“不死孽物,塞入活人的身體裡,就會產生某種異變,似乎凡人的軀體不足以承載這顆心臟的力量……可是,這顆心臟若是連線到屍傀的身上,卻並不會引發這種異樣,反而能夠賦予屍傀一定程度的生機。”
賀平喃喃自語,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