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冒火,“你不是跟燕歸辭睡了嗎?怎麼就沒有關係?”
素羽:“你是說生孩子嗎?我們沒有啊。”
林霧剛想為燕歸辭說話,怎麼說也是她帶來的人,結果素羽這一句把她要出口的聲音堵住。
林霧:“那你剛剛怎麼不說話?”
素羽:“你之前有跟我說話嗎?對不起,我剛才在想這棋子怎麼下,沒注意聽你的話。”
桌上的棋盤黑白羅列,素羽手中還捏著一顆黑子。
林霧語塞。
回想剛才的一幕,素羽確實一直看著棋盤,燕歸辭說那樣引人誤會的話,她還以為素羽是違背與她的約定所以不敢抬頭。
一個巨大的誤會……
都是燕歸辭的錯,誤導她!
素羽:“他說要等你回來,從你走的那天一直坐到現在,你給的東西他也沒吃。”
她表情依舊很冷,語氣中帶上些許忐忑,林霧把人帶回來,她卻連讓人吃飯這一點都沒完成。
“沒事,他餓不死。”林霧應一聲,接過辟穀丹。
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她把這種陌生情緒的出現歸咎於燕歸辭,都是他越來越壞的脾氣,才讓她的計劃變得一團糟。
她把探頭探腦的趙少岐喊進來,“人我給你帶來,我的理論知識已經教過你,具體實踐我也沒有,你們自己慢慢摸索吧。”
說完,她轉身要走,被素羽喊住。
素羽:“這顆黑子要怎麼下?”
林霧回頭,從棋罐裡拿出一顆黑子放入棋盤中,棋局瞬間逆轉,原先呈敗勢的黑子活起來,猶如黑龍將白子圍在中間。
房門關起,趙少岐的聲音響起,“誒,你出去做什麼,媒人不在我會緊張……”
不過很快他就緊張不起來,話語變成幾句驚叫。
“要幹什麼?誒誒誒你別動,衣服、衣服……唔唔唔……”
而後是東西打落的聲音,最後被窸窸窣窣的動靜淹沒。
林霧抬手佈下陣法,封住這一院落的動靜,免得被其他人聽見。
看來素羽是真的很急,迫切的需要一個孩子,不過大晚上的還算合適,不算白日宣那啥。
兩人的動靜不大不小,不至於一直能聽見,又時不時飄來一聲,林霧坐在冰樹樹梢上,也給他們的房間佈下一層陣法。
現在世界安靜多了,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靜坐在樹梢上,天空依舊是霧濛濛的白,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獨自待著的時候,腦子裡會不受控制地想起很多事情,她已經習慣去壓制這些回憶。
從墨傘傘柄出抽出一把手掌長度的笛子,當初岑萌萌向她炫耀藏在武器裡的笛子,說什麼刺客也要風雅,她當初笑了好久。
不過因為這把短笛,師父教會她不少曲子,只是她很久沒再吹過。
她拿著短笛把玩,想吹一首曲子,又不知道吹什麼合適。
吹悲傷的曲子吧,不符合院中主人現在做的事情曲調,吹高興的曲子吧,又辜負靜謐得淒涼的夜色。
想來想去,沒找到合適的,乾脆不吹,在手裡轉著玩。
一個雪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樹下,和她分享這個安靜的夜。
可惜她沒能安靜多久,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敲門的聲音虛得像是幾天沒吃飯。
林霧開啟門,“你大半夜都不睡覺的嗎,擾人清夢很不道德知不知道?”
卿泱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