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陸白棋朦朧的起來,直接離開京城,朝著東北方而去。
在他走之後,一人快馬加鞭的來到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屬下參見陛下,參見太子殿下。”
“免禮!”
朱標看著面前的跪拜的人,臉上浮現絲絲異樣的情緒。
跪在殿內的錦衣衛,雙手拱起一封密奏。
“陛下,屬下奉指揮使大人的命,給陛下送信!”
黃狗兒上前把信件接過來,恭敬的放到朱元璋的面前。
在聽到錦衣衛話的時候,他猜到了些什麼。
朱元璋看著桌上的信件:“標兒,你來看看!”
朱標沒有說話,上前拿起密信直接看了起來。
看完信件之後,朱標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父皇,您看看......”
看到朱標露出這副模樣,朱元璋伸手接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毛驤的話:“陛下,屬下現已帶著劉璟,找到明教藏匿之地。”
“不過......此地有些特殊,屬下下側留有地圖,還望陛下仔細檢視!”
“屬下恭候陛下旨意!”
朱元璋蹙眉,拿開信件,雙眸看向下方的地圖。
只是一眼,他便看出來此地的不凡之處。
“標兒,你看過之後,有什麼意見。”
聽到這話的朱標,沉默許久,蹙眉道:“父皇,兒臣認為,這件事不可急於求成,具體的話,還要等大軍回來之後,再做商議!”
朱元璋看著朱標認真的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既然這樣,那你便給他們回信吧!”
“是父皇!”
另一邊,不知何地。
陸白棋看著不遠處的地方,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流光。
“還不出來嗎?”
“哈哈哈!”
“你小子很是不錯啊!”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位老人突然出現在陸白棋的面前。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聽到陸白棋的話,老人只是淡淡一笑,“做什麼?老夫可沒想做什麼?只不過收拾收拾孽徒罷了!”
“席應真!”
“好好,你小子還真是不禁逗。”
席應真隨意的笑了一聲。
“我想知道,你跟老朱是什麼關係?”
席應真把目光停留在陸白棋那滿頭白髮上,笑道:“這,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不是?”
陸白棋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溫怒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補償一個人罷了!”
“補償?你讓那個禿驢攪得天下不得安寧,你跟我說,這是補償!”
聞言,席應真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道:“什麼禿驢,你這是在誹謗我啊!我可沒有,你別誹謗我!”
“你在這樣說,我去你師兄那裡告你誹謗啊!”
陸白棋一副你接著演的表情,瞬間,老人閃身來到他的面前:“開個玩笑嘛,年輕人,不要這麼認真嘛!”
他還要拍拍陸白棋的肩膀,在看到他有些溫怒的樣子,訕訕一笑,止住了手上的動作。
“行了,坐下說吧!”
席應真不知從哪裡拿出兩個凳子,放到地上,直接坐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陸白棋的心情舒緩了一些,坐在席應真的身旁,平復了一下語氣:
“姚廣孝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他頓了頓:“要不要長話短說?”
陸白棋無語的看著他。
席應真訕笑著,說道:‘這件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