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英的話,陸白棋隧道:“大表哥這病又是背疽中的氣血兩虛型;這氣血兩虛型的藥方還要分為主方和複方。”
“主方:托里消毒散加減:複方:黨參,生黃芪,白朮,當歸,白芍,桔梗,皂角刺,茯苓,金銀花,生甘草等。水煎服,每日1劑。”
“等到後邊身體好轉了,宜氣血雙補,兼調脾胃,方用八珍湯加味。中成藥西黃丸、八珍丸,溫開水送服。”
”之後就是好好調理就好了,只不過這調理身體,可是十分漫長的過程,而且還不能出現一絲差錯。“
聞言,李景隆連忙叫人去拿筆墨過來;把之前陸白棋所說的草藥資訊都記了下來。
”白叔!“
朱雄英還打算說些什麼,只是陸白棋擺了擺手,看著朱雄英瞥了黃三一眼。
朱雄英見到他的動作瞬間明白過來,”黃三,現在立刻去太醫院拿藥,倘若有人阻攔,就說是孤的旨意。“
黃三感激的看著朱雄英:“果然殿下還沒忘記我,嗚嗚嗚!”
他想到這,隨即跪地行禮,激動道;
“奴婢遵旨,奴婢保證完成殿下交給的奴婢的任務。”
朱雄英不知道黃三為什麼這個樣子,朝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抓緊去,別耽誤時間。
李景隆把手中記著藥材資訊的紙張,交給黃三,目送黃三離開,這才轉頭看向朱雄英。
“大爺,多謝!”
朱雄英聞言,連忙道:“你要謝的不是孤,要謝的是孤的白叔。”
李景隆其實並不知道陸白棋的話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他的心裡好像是有一個人在告訴他。
\"聽他的,按照他說的做,你父親就能活。“
李景隆轉身又朝著陸白棋跪了下去,“多謝這位先生救命之恩,李景隆願為先生做牛做馬,來報答先生。”
聽到李景隆的話,他不禁笑了起來,面前的人,他果然沒有看錯。
如此重視情誼的人,怎麼可能是’大明戰神‘呢?應該是【大明戰神】才是。
現在他可以確定,歷史上五十萬的圍城之戰,他不僅僅是放水了,更是放海了。
五十萬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一城的人淹死,更別說還是五十萬軍備先進的大明精銳了。
“不必如此,正好我有件事讓你做,你要是做好了,就算是我們相抵了。”
聞言,李景隆連忙道:“先生請說,上刀山,下火海,我李景隆也是義不容辭。\"
李景隆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堅毅,眼神堅定。
李文忠也是平靜的看著少年,想知道他要九江做的事情是什麼?
看道到這樣的李景隆,陸白棋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陸白棋上前把李景隆扶起來;拍了拍肩膀道:“不用這麼緊張,我讓你做的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