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朱標跟著朱元璋已經來到了御書房,
朱元璋順勢坐到椅子上,接著招呼著朱標落座。
朱標笑著坐到的朱元璋的身旁,他剛落座就聽到朱元璋的聲音響起;
“標兒,你說今天傅友德這傢伙是怎麼回事?”
“這老傢伙今天可是給咱一個大臺階。”
想到這,朱標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朱元璋見到朱標這個樣子,也知道今天傅友德的反常,跟朱標脫不了干係。
但是,他想到剛剛在朝堂上的時候,自己標兒也露出詫異的神情,旋即問道:“標兒,你知道剛才傅友德這老傢伙為什麼反常?”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詫異,一絲疑惑,更多的還是確定的語氣。
朱標聽到朱元璋問自己剛才傅友德的事情,這才止住臉上的笑意;
他的眼神轉了轉,像是在想該怎麼跟朱元璋說今天的事情。
“父皇,此事兒臣確實知道一二。”
朱元璋平靜的看著朱標,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父皇,你還記得十年前潁川侯家的大兒子嗎?”
聞言,朱元璋也反應過來了,他也知道為什麼今天傅友德會這麼反常了。
十年前,傅友德家的大兒子剛剛出生不到一個月就死了,太醫診治的死因正是天花。
想到這,朱元璋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
因為傅友德家的大兒子跟自己雄英之前的病情好像一樣。
十年前傅友德家,好像除了死去的大兒子之外,沒有一個人感染天花。
之前他沒過多關注,現在想起。
......
這麼說,十年前,白蓮教這些教派就盯上了......
想到這,他瞬間暴喝一聲,
“毛驤!!!”
朱標見自己父皇這個樣子,就知道此事定然不是自己想到這麼簡單。
“臣參見陛下,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毛驤,咱要讓你查查十年前潁川侯大兒子的事情,從他什麼時候得的天花,什麼時候死的,給咱查詳細了。”
毛驤聽到朱元璋的語氣,就知道讓他辦的事情對朱元璋十分重視,
但是,當他聽到讓他查十年前潁川侯大兒子的事情,心裡開始呢喃起來:
“不是,這有病吧!你要是真想要我的命就直接說,我給你了,你搞這一出,我又不是神,真能查清楚了,當年潁川侯為什麼查了一年都沒查出來。“
”沒辦法,誰讓他只是個員工呢,還是個比非洲黑奴還黑的黑奴。“
朱標聽到自己父皇讓毛驤查十年前潁川侯家大兒子的事,他也想到十年前的事情應該不簡單。
想到這,他開始仔細的回想十年前的事情。
毛驤只能硬著頭皮應下:”微臣遵旨!“
要是仔細看的話,毛驤的額頭源源不斷流著冷汗。
聽到毛驤的話,朱元璋這才消下了些怒氣,朝著毛驤擺了擺手,
”還不快去,記得給咱查清楚了,一絲細節都不要給咱放過。“
剛剛打算起身的毛驤,突然一個踉蹌,隨著”砰!“的一聲響起,毛驤的頭重重的磕到了地上。
還在回憶十年前事情的朱標,也被這一聲遷回了現實。
朱元璋看向毛驤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面帶不悅,朱元璋周遭的氣息也瞬間冷了下來。
毛驤知道自己失態了,輕微抬頭朝著朱元璋的方向瞄了一眼。
當他看到朱元璋的變化,腿也軟了起來。
身為錦衣衛指揮使的他,對於朱元璋的脾氣實在是太瞭解了。
只是一瞬,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