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麼多事兒來,不狠狠的打,都不能出這口氣。
氣 都灑在這上頭了,直打的倆人嗷嗷的慘叫,那叫的都岔聲兒了,牛蒡聽著都替他們肉疼,可老百姓卻解氣了,二賴子兄弟平常乾的缺德事多了去了,可靠著姚文財, 誰也不能把他們怎麼著,今兒通判大人這頓板子,打的老百姓心裡頭別提多暢快了,還覺著二十板子輕了呢,像這種禍害直接打死都不屈,可見這倆混蛋有多招恨。
衙差把倆人拖回來的時候,兩人直翻白眼,葛連升又問:“怎麼著,想起來沒有?這東西到底是怎麼而來的?是不是偷的?偷哪家的?還不速速從實招來”
懷清差點兒笑場,心說,這通判大人也夠直白的,這是明明白白的告訴這倆就認了是偷的,沒準還能活命,不然,打死活該。
二賴子兄弟雖說打的直翻白眼,可也算聽明白了,知道今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本來嗎,知府大人的妹子,是他這等升斗小民能得罪的嗎,不是姚文財給了銀子,他們倆吃飽了撐的,撞這個南牆做什麼,本來還說訛點兒錢的,這倒好,小命都快搭裡頭了,還他媽替誰瞞著啊。
想到此,忙道:“別打,別打,我們招,是商會的姚會長,給了我們兄弟銀子,叫我們兄弟尋知府大人的晦氣,都是姚文財指使的。”
這一句話出來,葛連升腦袋差點兒炸了,心說,這哪兒找來的蠢貨啊,自己是讓他們這麼招嗎,都明明白白給倆蠢貨指了條活路,這倆倒好,非得自己找死,不過,既然把姚文財招出來,這事兒那老狐狸也甭想站幹岸。
想到此,吩咐“去請姚會長來通判衙門走一趟,本官得問問姚會長,怎麼這事兒還牽連上府臺大人了。”
人群裡的百姓心說,原來這位是知府府的小姐,怪不得這麼足的氣勢呢,這官兒跟官兒而鬥可更熱鬧了。
姚文財剛到家沒一會兒,通判府的衙差就來了,把事兒一說,姚文財這個氣啊,心說,真是狗肉上不得檯面,抬舉這兩個蠢貨,真是自己最大的失策,既然這倆蠢貨上趕著找死,老子就成全你們。
姚文財腆著大肚子進了通判大堂,眼角都沒夾一下二賴子兄弟,倒是跟懷清笑眯眯的道:“姑娘怎麼在通判大堂?”
甘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這就要問你了,這倆人可說是你指使他們尋我們家大爺的晦氣,這才找上我們家的馬車碰瓷訛詐的,不然,我們家姑娘好端端的跑通判大堂來做什麼,家裡一大攤子事兒,還得指望著我們姑娘安置呢。”
甘草幾句話說的姚文財臉色頗不好看,卻又不好發作,一張肥臉耷拉下來,懷清咳嗽一聲道:“放肆,怎麼跟姚會長說話呢,姚會長乃江南一方仁商,豈會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行徑,還不賠禮道歉。”
甘草撅了撅罪不情不願的道:“奴婢放肆了。”
懷清道:“這丫頭被我寵壞了,說話不防頭,姚會長莫放在心上才是。”
懷清都這麼說了,姚文財能說什麼,只得呵呵乾笑了兩聲道:“不妨事,不妨事。”
懷清道:“不過這試圖誣陷姚會長,想挑起官商之間嫌隙的人可不能放過,不然,長此以往恐有礙江南官商和諧啊,姚會長,我說的可在理兒嗎?”
姚文財目光閃了閃道:“在理在理兒,張姑娘真是深明大義,不被此等小人之言所惑,在下著實感激。”
說 著轉身跟葛連升道:“葛大人明鑑,姚某府裡前幾天丟了一尊纏枝寶相紋的畫缸,本說報官,卻想如此小事驚動官府,未免小題大做,不過幾百兩銀子罷了,便沒當 一回事,卻不想被這等小人偷盜了去,想來不甚將缸摔破,才想出這麼個碰瓷訛詐的主意來,如今事敗卻還誣陷毀謗姚某,挑撥知府大人跟商會的關係,其心可誅, 還望大人給姚某做主,懲治此等惡人,還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