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找個懂得水利之人方妥。”
懷濟道:“哥省的,今兒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家來,晚上飯別等我,小妹自己吃便了。”撂下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甘草道:“咱們大爺倒真成了不著家的,什麼時候有了大奶奶,看大爺還這麼著。”
懷 清笑了起來,說起這個,倒想起若瑤來,這兩個月光忙活梁扒皮的事兒了,也騰不出空去鄧州,前兒若瑤來信還把她罵了一頓,說只放她一回南陽,就再也抓不著 了,懷清琢磨著,怎麼也得梁扒皮這事兒了了才行,想也快了,只要梁扒皮把靈芝種子買回來,那些椴木弄到山上,這事兒就算成了,前後加在一起六七萬銀子呢, 不信梁扒皮不心疼。
梁順本還說他表叔這個摳門的樣兒,一聽兩萬兩銀子指定不給,哪想倒給梁榮數落了一頓:“兩萬就兩萬,猶豫什 麼,你應下就是,不是早跟你說了,需銀子賬房支便是了,還巴巴的來問我做什麼,眼瞅就立夏了,再蘑菇下去,今年什麼都甭想了,還不快去支銀子,把那些椴木 買回來,叫人送到山上。”
梁順捱了頓數落,心裡也算有了底,表叔既然發了話,自己還怕什麼,花唄,沒幾天,椴木都運到了伏牛山上,又過了幾天,靈芝種子買了來。
方奇先試著接了種,沒幾天,便長出一個小小的靈芝牙兒,雖小已能看出靈芝的樣兒,梁榮瞧了大喜過望,抬頭望了望這三十傾地,琢磨到了秋天都結上靈芝得能換多少銀子來啊,對方奇更是信任,方奇說什麼是什麼,為了怕附近的山民偷盜,周圍攔了鐵籬笆。
懷清看見,不禁暗笑,心說,梁扒皮叔侄這是給自己蓋監獄呢,等蓋成了,就該蹲進去了。
實驗成功了,梁榮就叫方奇教僱來的人接種,沒幾天,三十傾地的靈芝種都接好了,方奇的娘來信說病了,方奇便跟梁順請假回冀州。
梁榮如今覺著,一個月給方奇那麼多工錢太多了,這種靈芝也沒多難嗎,再說,如今僱的那些人也都會了,還留著他作什麼,走就走唄,最好走了別回來才好呢,倒省了先頭應他的分紅,故此,答應的異常爽快。
方奇走之前說,最遲三天能長出靈芝芽來,可到了第三天頭上,梁順見地裡還是光禿禿一堆木頭,心裡不免著急了,琢磨怎麼不出芽呢,莫非哪裡出了差錯,忙回去報告梁榮。
梁榮一聽腦袋都大了,前前後後可是七八萬銀子都花進去了,這可是自己攢下的棺材本,要是沒種出靈芝,自己……
想著這些,梁榮兩隻耳朵嗡嗡直響,忽想起什麼,暗道莫非上當了,不能,自己親眼看著那靈芝發了芽,怎可能會是假的,叫了兩個差人進來,命他們速去冀州府把方奇綁回來。
兩個差人快馬加鞭的三天就回來了,說冀州府根本就沒方奇這個人,梁榮一聽,只覺眼前一黑,咚一下栽到地上,梁順也傻了,一見這意思,自己還待著不是找倒黴嗎,趁著亂趕緊跑吧,反正也從中間黑了銀子,跑到外頭先躲個一年半載的再說,一時間,汝州府衙亂了營……
甘草進來道:“外頭知府的人來了,說姑娘去給陳扒皮瞧病呢,想的美,不是天天跟咱們大爺為難的時候了。”
懷清道:“陳皮怎麼說的?”
甘草道:“陳皮說姑娘去鄧州府住親戚去了,沒有半年回不來,陳府的人才走了。”
懷清道:“是該去給老太君請安了,再不去,不定老太君怎麼念呢,你去叫牛蒡準備,明兒咱們去鄧州府。”
正說著,忽陳皮進來道:“姑娘,守備府的曾二爺來了,說有急事要見姑娘。”
銀翹道:“這位曾府的二爺也真是,就不想想男女有別,他一個男子登門來尋姑娘像什麼話兒啊。”
懷 清道:“若無急事,想來他也不會親自登門,我就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