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大概看了一眼屋內的人,坐著的站著的完全算下來能有不下七十個人。
這場遊戲的容量確實是很大了。
黃毛問:“曉琳,樓上還有椅子嗎?”
樓梯口的女生聞言搖了搖頭,“最後一把已經被我們搬下來了,現在樓上什麼就只剩下桌子了。”
“那你們就只能站著了。”
黃毛一個人的坐姿差不多佔了能有三個人的位置,即使在這個位置緊缺的時候也沒人說什麼,楚以淅靠在周硯身上打了個哈切。
周硯剝了一顆薄荷糖給他,“困了?”
“沒。”楚以淅含著糖,模糊不清的說:“就是有點無聊。”
一直等著遊戲開始,平靜的可以。
黃毛又換了兩個姿勢等了半天,就是沒看見有人過來,當即有些疑惑,不由得坐直了身體問:“人還沒到齊嗎?”
按理說都等了這麼久了,這場遊戲沒理由還不開始,想來也就是人數還不夠,但是這個房子裡的都快站滿人了,要是這樣人都還沒來齊的話,那這場遊戲可就真的有意思了。
說到人沒到齊的話,楚以淅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和他們搶屋子的三個人。
楚以淅扭頭看向周硯,見男人點了點頭,說:“應該就差那三個人了。”
兩人說話聲音不高,離的遠的人根本聽不見。
黃毛身邊的人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晃晃悠悠小半天,急得頭上都出汗了,見黃毛交代過的事情還沒有發生,頓時就急了,“黃元寺你是不是在框我們?”
另一個人連忙接話,“就是!這都等了能有兩個小時了,你說的那什麼遊戲根本就沒有!”
“要我看,還是你們這個朋友在胡說八道,還說什麼靈異鬼怪神明,多中二。”女孩翻了個白眼,說著無比嫌棄的話,“我們走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黃元寺微微眯起雙眸,“要就走滾,老子又沒攔著你們,要不是看你們是我之前的朋友,你以為老子會搭理你們?像你們這種新人在遊戲裡都活不過第一晚知道嗎?!”
“黃元寺你怎麼說話的!”女孩就沒有被男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當即不幹了,“找死嗎你?!”
黃元寺咧開嘴角,做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眼中陰鬱的眼神幾乎化為實質,正待說話,樓上緩緩走下來一個黑裙女人。
‘噠、噠、噠’
高跟鞋敲擊著陶瓷地板的聲音清脆悅耳,一步一步的彷彿有節奏般的敲擊。
黑色及膝緊身連衣裙,完美地勾勒出前凸後翹的身材,淺褐色過腰長髮大波浪成卷,隨著女人的走動而搖擺。
‘啪嗒’磁吸蓋子的口紅輕輕合上,大紅色半長美甲輕輕描繪著口紅的輪廓,女人抿了抿唇,一雙狹長的鳳眸慢條斯理的掃過樓下這群人,輕聲笑了。
“呵,真不知道主腦選中你們這種腦殘進來做什麼。”
女孩聽了這話正想發怒,扭頭頂回去,黃元寺卻突然站了起來,問:“語安姐,你怎麼下來了?”
秦語安隨手把口紅拋給他,“拿去丟了。”
秦語安說:“樓下都吵成這樣了,我再不下來看看,你們不還得拆房子?”
“那個……你。”秦語安指著女孩說:“要是不想在這待著隨時可以走,沒人留你。”
“草!你們讓我走我就走?當我墨子玉是什麼人啊!我還就告訴你們,我就是不走了!”說著,墨子玉等了剛才那兩人一眼,太過分了這兩個人,明明最先提出異議的是他們,但是現在仗著他們倆和黃元寺有關係,除了一開始就再沒說過話!
咬了咬牙,墨子玉扭頭往樓上走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時間可以除了你!
一群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