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搓了搓胳膊,是感覺有點冷,“咳……”楚以淅眼波流轉,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直視著周硯的眼睛,放緩了語氣一字一頓的說:“我殺人了。”
周硯沒搞懂楚以淅話題跳躍的怎麼這麼快,而且……殺人了又怎麼了?
周硯:“哦。”
楚以淅:“……”
不對,你這個反應不對。
鄭思露見狀,以為周硯還沒有理解楚以淅今天辦這件事的危險,連忙說:“周硯!我知道你和楚以淅關係好,但是他現在做出這種事,這是我們所有人都不能容忍的你知道嗎?而且楚以淅這次能殺了張慶元,明天也就能殺了你!你這樣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我們,都是十分危險的!”
周硯瞥了她一眼,冰冷的眸中暗含殺意,大有一種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廢了你,“關你屁事。”
鄭思露一噎,後頸冰涼,就像是高懸在頭頂的冰刃融化,滴落的水珠順著脖頸蔓延至全身,鄭思露微微垂眸,掙扎著開口間,卻不知說些什麼,“我……”
周硯卻渾然不搭理她,朝著房頂上的楚以淅伸出手,和剛才全然不同的語氣,柔聲說:“上面冷,先下來。”
楚以淅看了一眼二樓的高度,又看了看周硯的懷抱,起身拍了拍衣服,就在眾人以為他會直接跳下來的時候,楚以淅扭頭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又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有樓梯非得跳樓,那是傻子行為!
眼看著楚以淅把手搭在周硯手上,兩人這就打算離開了,結果人群裡有人站出來說:“不行!他殺了人不能走!”
說這句話的人就像是出來說一句話,接下來就直接隱沒自己的身形不說話了,似乎還是想帶個節奏,但是這次,卻沒有人開口了。
找不到人,周硯也懶得追究,楚以淅的手冰涼,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小美人再在這凍著,隨行帶著人走了。
楚以淅回了房間,突然一個轉身把周硯按在門板上,十分激動的跟他說;“周硯,我知道為什麼是兩派了。”
動作親暱,但是周硯卻沒顧及這個,用熱水袋把楚以淅的手裹起來,這才抽空問道:“什麼?”
“……玩家之中,有人是動物,有人是飼養員。”楚以淅說:“飼養員是飼養人類的,也就是那些怪物,怪物吃的東西是動物……也就是我們。”
周硯專心的幫楚以淅捂手,具體他都說了什麼周硯表示自己有些沒聽清,但是為了不讓楚以淅覺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語便回答道:“嗯。”
楚以淅:“……”
楚以淅抽出手一巴掌招呼在他腦袋上,“我剛才說了什麼你給我一字不差的重複!”
周硯摸著捱打的地方沒來得及叫慘,就被楚以淅懟回來了,他都沒仔細聽怎麼可能重複,還是一字不差的那種。
周硯乾脆利落的摟著他的腰親了一口,“親愛的累不累?”
“別扯開話題。”
“今天被怪物追的時候有沒有受傷?”
楚以淅瞪他,“我跟你說正事呢。”
“沒受傷?那就好,你要受傷了我可心疼了。”
楚以淅:“……”
你自言自語的還挺來勁。
楚以淅嘆了口氣,說:“張慶元應該就是飼養員,但是餵食的時候被孫媛發現了,他怕孫媛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所以想殺了她,今天晚上會出現怪物也可能是張慶元想把孫媛餵給它,怪物才會出來。”
“怪不得。”周硯笑了笑。“逆向思維。”
整個顛覆了人的世界觀。
把你認為理所應當的想法徹底翻轉。
“找到動物發狂的原因……”周硯思襯著道:“現在還沒有動物發狂,也就是遊戲還沒有進行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