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洛暖的刀毫不猶豫的扎進了木頭的後背!
“呃啊!”木頭咬牙嚥下劇痛,堅持往前爬,他的眼睛看不見,只能靠著剛才的直覺來找莫紋。
洛暖微微蹙起眉頭,手上的匕首一下一下的紮在木頭的身上,毫不猶豫,乾脆利落!
每一刀,都深入皮肉,刀刀見血,沒幾分鐘,木頭已經全然成了血人。
對此,木頭混不在意,他已經摸到莫紋了。
木頭猛的咳嗽兩聲,艱難的伸手抱著莫紋,自己則是靠著牆壁,將莫紋抱在懷裡。
撫摸著莫紋被腐蝕的臉頰,顫抖著落下淚來。
“對、不、起。”
楚以淅跟周硯往返了幾個房間才找到那個可能是木頭把洛暖丟進來的房間。
實在是因為這裡的大部分房間都是‘試驗品’的宿舍,以至於裡面的陳列擺設什麼的都是一樣的,要不是有很大變動還是很難分辨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周硯仔細檢查了一下屋內噴濺的血跡以及殘破的四肢,說:“應該就是這了。”
楚以淅也點了點頭,“嗯……像是這裡。”
楚以淅:“那洛暖呢?人要是死了,怎麼著也應該有屍體在這吧。”
屋子並不大,屬於一眼能夠看到邊的,可是屋內除了一些斷指殘骸,就是角落裡的那個毛絨娃娃了。
“該不會……”楚以淅蹙起眉頭,走到娃娃身邊,總不會洛暖的屍體被藏到這裡了吧?
可是也不對啊。
洛暖死在這裡,除了他們就沒人知曉了,他們肯定不會騰出手,把洛暖藏起來。
而且,即使是別人路過看見,也不會無聊到把洛暖給塞到布娃娃裡面去不是嗎?
“也可能是有別人來了。”周硯沉聲說著,隨後把毛絨娃娃的頭給舉了起來,反手扔到一邊。
楚以淅隨意瞥了一眼,在看見毛絨娃娃裡面的頭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裡面的那個人,沒有臉。
是真正意義上的沒有臉皮!
薄薄的一層面皮不知道被誰剝去,鮮血淋漓。
只是裡面的人已經死亡,血液開始變得暗沉,卻仍然能夠給人一種噁心到極致的壓迫感。
周硯在看見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隨後簡單檢視了一下,說:“這個不是洛暖。”
“不是?那會是誰?”看頭髮,像是女孩。
沒了臉皮的屍體是在難以分辨,周硯只能把目光轉向衣服,遊戲裡的人一般都很少換衣服,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有著特殊的儲存方式,在看看清楚屍體穿著的時候,周硯嘆了口氣,說:“任沫沫。”
“什麼?!”楚以淅大驚,任沫沫?!
怎麼可能是任沫沫呢?!
這具屍體顯然不是不久之前才死亡的,可在之前他們還和任沫沫見過面呢!
想到這,楚以淅只覺得頭皮發麻,後背涼颼颼的。
再聯想到‘任沫沫’那些奇怪的作為,楚以淅嚥了咽口水,“我們看見的那個任沫沫……是誰?”
周硯起身,輕聲說:“洛暖。”
周硯把毛絨玩具的頭重新放了回去,讓任沫沫殘破的臉頰不再外露,“洛暖用任沫沫的臉,冒充她,融入我們。”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楚以淅深吸一口氣,想要藉此來緩解自己的憤怒,要知道任沫沫失去臉皮的臉是鮮血淋漓的,也就是說,洛暖是在人活著的時候動的手!要是任沫沫死了,血液隨著冰冷的屍體一起凝固,那麼傷口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血。
可讓他無法理解的是,洛暖居然這麼狠!
任沫沫從來沒有害過洛暖,但是洛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