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死了。
但是眼下顯然不是喊冤的時候,這個時候再說願望,那就不用廢話了,直接恭喜你喜提單身。
周硯乾脆把楚以淅打橫抱起走回床邊,說:“寶貝我錯了。”
楚以淅眨了眨眼睛,“嗯。”
周硯:“我肯定是擔心你的安危的,我是確認你安全以後才走的。”
楚以淅依舊是哪個字:“嗯。”
周硯:“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
楚以淅:“好。”
周硯:“……”
老婆你這麼淡定我有點慌。
我害怕。
“你怎麼一臉心虛的樣子?”楚以淅坐在床邊仰頭看著他,“我都聽著你的話說了,你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沒有,我絕對沒有!”周硯腳下一軟差點沒就地跪那,剛剛經歷過分手危機的周硯後知後覺的升騰起一抹危機感。
感覺要涼了呢。
然而,楚以淅只是說:“哦。”
他的一切膽戰心驚在這一刻都完美的被這個‘哦’給激起來了。
“小美人你別這樣。”周硯真有點慌,這也太淡定了。
“我這樣不好嗎?”楚以淅確實挺淡定的,有些事情隱瞞的多了他都不是很想知道原因是什麼了。而且周硯也說,時候到了都會告訴他。
再說了,周硯都把手環給他了。
要是周硯真的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那不就是自己玩自己嗎,那有拿命玩的。
如果只是時間問題,等了就等著。
等知道了周硯隱瞞的事是什麼以後,如果覺得不滿意,那到時候再鬧也不遲。
沒必要急於一時。
楚以淅捏著他的臉頰,說:“你這一副心虛的樣子,就不能學我一樣機靈點嗎?”
周硯:“……”
我要是再抖機靈肯定是要捱揍了。
楚以淅懶得因為這件事糾結,“莫紋呢?”
周硯被問的一愣,說:“莫紋沒跟我一起啊。”
“沒和你一起?!”楚以淅猛的站起來,莫紋要是沒和周硯在一起,那人去哪了!?
任沫沫和木頭已經回去了,楚以淅連忙跑出去,‘砰砰砰’的敲門。
“誰呀?”是任沫沫來開的門,“誒,楚哥是你啊。”
楚以淅沒有任何寒暄,單刀直入:“莫紋回來了嗎?”
任沫沫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你別擔心,周哥和莫紋姐在一起,他們倆不會有事的。”
木頭也跟了過來,他顯然是和任沫沫一樣的想法。
但是……
“周硯已經回來了。”
說話間,周硯已經站了出來,他比這三人還納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誰告訴你們莫紋和我在一起?她跑出去以後我就沒再見過她。”
“她沒和你在一起?!”木頭頓時一怔,渾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