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了半天,卻沒得到一句話的回應,整的跟自己在唱獨角戲一樣無聊,女孩一咬牙一跺腳,猛的睜開痠痛的眼睛,卻透過淚眼朦朧的雙目看見了一堵……牆。
楚以淅就這麼看著女孩對著那堵牆指指點點,氣勢洶洶。
楚以淅湊到周硯身邊,問:“你說,在遊戲裡,牆可以成精嗎?”
周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感覺這個不太行。
一場遊戲裡牆壁的使用率是很高的,要是這玩意真的成精了,那參與遊戲的玩家能活下來幾個呀,不成。
太慘了。
“咳咳……”女孩後知後覺的感覺自己也有些尷尬,用衣角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這才緩解了疼痛,扭頭看向周硯他們。
因為剛才不受控制的大哭了一場,女孩開口的時候還帶上了些鼻音,“你們為什麼要欺負這個女人?你們還是不是男人了?!”
“就是!我這麼一個弱小的女子你們也好意思欺負,還能不能做個人了?!”莫紋像是找到了後臺一樣,當即挺起了小身板,開玩笑,老孃怕你嗎?老孃那是讓著你!我怕我一動手嚇死你!
然而,對於兩人的挑釁,周硯只是懶懶的掀了掀眼皮,“你再廢話,連你一塊欺負。”
莫紋:“……”
女孩:“……”
女孩顯然被周硯這種大殺四方的氣勢給鎮住了,止不住的後退兩步,扭頭想要尋求幫助的時候,卻見莫紋更慫的回到了木頭的身後。
女孩有些恍然無措。
但是,女孩還是堅持己見,“你們那麼做就是不對的!”
“暖暖,你怎麼跑這麼快,一眨眼就不見了……我靠什麼東西這麼亮?!”女孩後面趕來的朋友剛過來就被光亮閃瞎了眼睛,緊緊地閉著雙目卻還止不住的流淚,“我靠!眼睛疼死了!”
後來的女孩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暖暖快速跑了過去,扶住了她,擔憂的問:“沫沫!你沒事吧?”
沫沫擺了擺手,“沒事,就是剛才被晃了一下。”
沫沫緩過來以後,沒有直接睜開眼睛,就這麼閉著眼睛問:“你剛才怎麼突然跑那麼快?”
“我……”暖暖抿了抿唇,看向周硯,“我剛才看見他們在這裡欺負那個女生!我氣不過就過來幫忙了。”
沫沫嘆了口氣,也算是服了暖暖的心大,“這裡多危險啊,本來這次新聞踩點的地方就是懸崖峭壁,你卻在這裡亂跑,你知不知道要是掉下去了,誰都救不了你,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你可怎麼辦呀?”
懸崖峭壁?
楚以淅挑了挑眉,他剛才一路走來除了小路和延邊的風景可是什麼都沒看到,她們是從哪裡知道這裡是懸崖的?
但是莫紋的臉色卻更加凝重了些,“新人?”
楚以淅沒聽清,“什麼?”
就在莫紋想要解答的時候,後面又上來了幾個人,這次的幾個人身上都揹著一個巨大的旅行揹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裝了很多東西,而且和兩個女生不一樣的是,他們眼睛上都蒙上了一層黑布。
看來是早有準備了。
“大叔!大叔你來了!”一看見他們,暖暖連忙迎了過去,“大叔你說走到頭就能看見萬里崖,但是我們找了找,並沒有呀!”
萬里崖?
這個地方楚以淅是知道的,在沒來小島上之前,楚以淅也曾經去哪裡旅遊過,萬里崖地殼險峻,山體光滑,十分危險,就連上面的索道都常年出事,可以說是事故多發區,那這兩個女孩……?
不對啊,新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遊戲裡?
按理說,經歷過小島上的開始遊戲,應該也會了解個大概,除非……楚以淅將眼神轉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