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胭脂下意識地喊出口,雲恆用了大力,感覺像是背了一塊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
“大人。”她艱難地說道:“您誤會了,小女說的是有過一面之緣。”
聞言,雲恆抬起腳,冷眼看著她,“然後呢?”
胭脂深呼吸,大口喘氣說道:“江大人在查春香樓倒賣良家婦女,所以叫小女前去問話,後來江大人派人官差查封了春香樓,民女無處可去,便回來看看,萬一媽媽又開張了。”
“最好說的都是真話,否則本官讓就送你下去見她。”雲恆看著沙石冷道。
胭脂連連點頭道:“是是是,絕無半句謊言,否則天打雷劈。”
雲恆淡淡說道:“送她去大牢。”
“是。”護衛走上前架起胭脂的胳膊。
“厄?!”胭脂懵逼,猝不及防道:“不是,大人,民女幹什麼了要送大牢?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您怎麼還抓?”
“聒噪。”雲恆直接封了她的嘴,命人搜查了這裡,能用的東西全部帶走,包括夥計也都被壓入大牢。
雲恆在春香樓的事蹟很快傳遍了火燎城。
城南醫館。
林大夫捶腰,“來了個很角色啊,看來不就之後火燎城會更亂,到時候又要忙不過了。”
季林調查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假扮城南醫館藥童的情況,“師傅,您說那個人會不會死在那裡了?”
林大夫點點頭:“不會的,繼續找吧,有些人必須要找,就算城南牆撞爛了也沒有關係。”
石宅。
石弘深獨自坐在雅苑中,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到了半夜還是沒有醉。
不多時,黑衣人走來,坐在他的對面。
“許久沒有在一塊喝酒了。”石弘深給他倒了一杯。
見他不動,石弘深感慨道:“真有你的,連雲恆都能請過來,雲家幾代就數雲恆最為厲害,那副可怕的性子總是那麼不近人情。”
黑衣人笑道:“有沒有想過,從一開始大祭司就沒對那些彎彎繞繞的事件感興趣,雲恆的出現於你於大祭司而言,都是件不小的麻煩事。”
石弘深皺了皺眉頭,“你今日來究竟想做什麼?”
“沒什麼,來看你最後一眼。”黑衣人微微一笑。
石弘深拔劍橫掃而過,黑衣人的身影虛化,訊息在石宅中。
“哈哈哈。”
雅苑內迴盪著他的聲音,“石弘深,好好享受吧,你的日子不多了。”
石弘深丟開長劍,眼底閃爍著戾氣。
黑衣人的突然造訪打亂了他的計劃,火燎城內,處處是友人,又處處是敵人。
“我經營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放棄,也絕對不能死。”
石弘深緊握拳頭,眺望遠方。
沙漠中的茶樓,瀋河不敢輕舉妄動,在等這場風波停止。
破宅內,與外面的風起雲湧不同。
“啪,我贏啦!”蘇黎丟下一顆棋子,“五行連棋,你輸了。”
九十驚歎:“原來圍棋還可以這麼玩。”
蕭鏡哲放下手裡的黑棋,“再來。”
“等會,先在你腦門上貼紙條。”蘇黎拿著沾水的紙張伸腰過去,在他的臉上重重按下。
九十不忍直視,幸好蘇黎嫌棄他是病人,不肯帶他一起玩。
“這次你先吧。”蘇黎坐會位置,自信滿滿地說道。
蕭鏡哲也沒有跟她客氣,先手落棋。
這次蕭鏡哲的進步相當明顯,已經學會攔截三棋。
五子棋的精髓被他玩起來,很快棋盤上擺滿了棋子。
蘇黎都找不到機會,走一步攔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