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了下來。
作為山莊中的長老,他對許落很是感激。
同時,也想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可是許落怎麼跟土匪勾結上了?
齊寒心中迷霧,他沒有立即下定論,轉頭問道:“蕭公子怎麼看?”
“在下鄉野草莽一個,沒和這些人打過交道,”蕭鏡哲靠著門口,微微轉過頭看向身側的人,一手負在身後,手指上下浮動。
都在玩心計,瀋河借勢要許落交人,這樣不費一兵一卒。
許落在瀋河和落羽山莊之前難以抉擇,齊寒隔岸觀火。
齊寒的神色複雜,拿了海昌坊的令牌,一走了之還是解決瀋河之後再走。
這個瀋河既然能追到這裡,那就意味著他們離開火燎城後,這條尾巴甩不掉了。
蕭鏡哲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多了個敵人,這個人真是奇怪。
齊寒突然說道:“其實真打起來,瀋河要吃大虧的。”
蕭鏡哲笑道:“聽這話,齊長老留有後手啊。”
齊寒笑笑沒說話。
一樓,瀋河突然站出來,提高音量:“弟兄們,今兒堵運氣,輸錢算我賬上。”
“噢~”小弟們興奮不已,將腰間的荷包統統拿出來。
“你想做什麼?”許落皺了皺眉頭,眼神一眯,瀋河會白白送錢上門。
瀋河變回正常的聲音,說著:“放心,只要你把人交出來,我不會動你的賭坊,還能讓你今日大賺一筆。”
“全都不許動。”
瀋河話音剛落,門口傳來高昂的聲音,藍色的官服身後帶領一波官兵。
賭徒們驚慌起來:“官兵怎麼來了?”
看到領頭的人是喬林,瀋河一臉疑惑,摸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許落轉頭給二樓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走。
隨後迅速回頭,不管官兵的來意如何,喬林身上有官帽,他只得上前候著。
二樓處,齊寒和蕭鏡哲退回屋內,齊寒讓弟子自行離開,之後再會合。
“又是官兵?這官老爺走的什麼路數?”
“抓人的路數,跟瀋河一樣。”蕭鏡哲說完,從懷裡拿出兩張符。
繼續說道:“許落沒把你交出去,齊長老的賭運很不錯,你的那些弟子都疏散完了?”
齊寒自嘲地笑了笑,然後點頭:“嗯,他們知道怎麼找到我,所以無需擔心。”
“那我們也該走了。”蕭鏡哲說完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符紙往他腦門一貼,兩人消失在原地。
一樓。
“全都不許動啊,”喬林雙手叉腰,官兵一擁而入,搜尋著每一個角落。
“喬大人,不知大人這是……”許落目光望著蜂擁而至的官兵。
“哦,沒你們的事,本官就抓幾個犯人,”說話間,伸出右手指揮著,“搜仔細了,別讓犯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