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在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嗎?
林若棠心驚,為什麼田穀雄夫這麼說?
難道他已經懷疑謝無畏了?
這邊,謝無畏想到林若棠這兩天瘦了不少,去市場買了一隻老母雞,正在家裡殺雞。
他看了看手裡的刀,似乎有些舊了,他先去磨刀。
他剛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就聽到動靜,他轉頭一看,發現那隻老母雞沒有捆嚴實,噗嗤噗嗤飛進屋。
謝無畏拎著刀就追了進去,這隻雞求生欲極強,展翅飛了起來,一下落到燈上。
謝無畏單腳踩著桌子,跳了上去,伸出手抓住那隻老母雞,正當他要下來的時候,餘光掃到一個東西,神情凝重起來。
謝無畏抓著雞,神情嚴肅,嘴上還憤怒的唸叨著:
“叫你跑,今天非要把你肉煲爛不可!”
他走出房間,來到廚房,緊緊抓著雞,心思起伏不定。
家裡被裝了竊聽器,他第一想到田穀雄夫,這傢伙是個疑心特別重的人。
這次他卻猜錯了,這次的竊聽器是中井一郎提議的。
他一直不信能背叛自己國家的人,還有什麼真情,畢竟在他看來連自己國家都不愛,還能愛什麼人。
這邊中井一郎和田穀雄夫在一起聊天,
“田穀課長,我認為最有嫌疑的是謝股長。”
田穀雄夫詫異不已,難得中井一郎長了腦子,他忍不住問道:
“你為什麼這麼懷疑?”
中井一郎將自己那番理論說出來,
“他們連自己的國家都能背叛,這種自私自利,無情無義,無法無天……”
“等等,中井少佐,無法無天不能用在這裡。”
田穀雄夫嘴角抽搐,想來還是他高看中井一郎了。
“沒關係,我的意思是,你說這樣的敗類,能有純真的愛情嗎?”
日本一直都有純愛戲劇,但是日本人也是最不相信愛情,或者說是人性。
聽到這樣的話,田穀雄夫不得不佩服,中井一郎腦子不聰明,直覺倒是很準。
“你這麼說很有道理,現在就去抓謝無畏!”
中井一郎卻得意地抬手,阻止站起來的田穀雄夫,
“田穀課長,你太沒有耐心,我們大日本抓人要講究證據,而且那姓李的越來越不聽話,就這樣抓人,肯定不行的。”
聽到這話,田穀雄夫眼神一眯,
“你做了什麼?”
中井一郎一臉胸有成竹地說道:
“我在他們家裝了竊聽器,你放心,這次一定能抓住他們的破綻。”
卻不知道謝無畏抓調皮的老母雞,發現藏在電燈上的竊聽器。
等謝無畏回過神來,發現手裡的老母雞已經斷氣,他不慌不忙地燉上雞湯。
這才進屋子,先是看了一眼電燈,然後展開地毯式搜尋。
在飯桌下面找到一枚竊聽器,在電話機櫃子下面找到一枚竊聽器。
到了臥室的門口,他小心地推開房門,發現門上自己放的小碎紙也不見了,看來臥室日本人也沒放過。
他走進臥室,在臥室的沙發底下,又發現一枚竊聽器。
他走到窗戶靠近,小心往外檢視,不出意外,對面街道的屋子有不少人影。
“叮鈴鈴!”
這個時候電話聲響起,他心裡暗叫不好,不出意外,這電話是陳壽打來的,他接也不是,不接更讓人懷疑。
他猶豫片刻,立馬跑到樓下接起電話,
“喂,蛋糕做好了?我正在煲湯,你直接我給送家裡來。”
陳壽還沒說話,聽到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