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嗎?”
“難道蔡青青可以不擇手段要我性命,我或葉凡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反殺嗎?”
“那下次敵人來殺我們,我們直接拿腦袋送過去好了。”
“我們都跟蔡青青是死仇了,她死了,我們該開心少了一個勁敵。”
“至於武城武盟的反彈或報復,那就是下一輪該面對的事情了。”
“我們出來打拼天下的人,不能忌憚後果就一忍再忍,更不能擔心敵人報復就畏手畏腳。”
“否則不僅會讓我們變得懦弱,還意味著我們不能抵抗。”
“不然頑強抵抗不小心打死敵人,豈不是讓敵人更加暴怒?”
“那這樣的話,你們怎麼對死去的汪氏子侄交待?”
汪清舞轉身面對著葉凡:“葉少,我跟你並肩作戰,一起面對武城武盟。”
“死丫頭,武城武盟是夏國武盟最強的分會,還有千子弟。”
風韻婦人怒極而笑:“你跟葉凡一起面對,一起做亡命鴛鴦吧。”
汪清舞聲音席捲著全場:“就是跟葉少在一起,就是亡命鴛鴦,我也甘之如飴。”
“你要死就死,千萬不要拖累我們。”
風韻婦人臉色一寒:“你年少無知,不知道武城武盟的厲害……”
“武城武盟很厲害嗎?”
葉凡望著風韻婦人他們問道:
“我這個武城會長怎麼不覺得?”
說話之間,葉凡從懷裡掏出一塊嶄的令牌丟在桌子上。
正是武城武盟會長的令牌。
“啊——”
汪氏族人見狀又是一片譁然,難於置信望向長桌上的令牌。
他們一個個震驚不已,似乎沒有想到葉凡拿到了武城會長令牌。
風韻婦人也打了一個激靈:“你怎麼有會長令牌?難道是你從蔡青青身上拿的?”
沒等葉凡出聲回應,鄭俊卿清一清嗓子,手指點著會長令牌喝道:
“睜大你們眼睛好好一,這令牌上面寫著葉,而不是蔡。”
“還有,這是令牌。”
“鮮熱辣剛出爐的,特意為葉少鑄造的。”
“蔡青青的令牌,已經被我丟入火裡面燒了,還被武城武盟登出了許可權,踢出了名冊。”
鄭俊卿掃視著全場:“武城武盟換人的訊息估計也快傳出來了,你們等半天就知道。”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風韻婦人目光銳利盯著葉凡:“葉凡怎能成為武城會長?憑什麼?”
“憑什麼?”
鄭俊卿不置可否冷笑一聲:
“昨晚,援助蔡青青的五百武盟子弟,被葉少的人殺了一個全軍覆沒。”
“武盟左使更是被炸的連屍骨都無存了。”
“今天早上,葉少單槍匹馬闖入武城武盟分會。”
“重創大教頭、挫敗大天驕,秒傷四大護法,一招敗右使,橫推了整個武城武盟。”
“卓依依俯首稱臣、武盟子弟下跪效忠,方得一戰終結。”
“葉少一人一刀,敵一城武盟。”
鄭俊卿手指一點眾人吼道:“你說,憑什麼?”
全場徹底一片死寂!
風韻夫人她們眼皮直跳盯著葉凡。
蔡青青和蔡氏府邸被血洗已經讓他們吃驚。
可是沒有想到,葉凡還把武城武盟都打穿了。
這種過人手段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在風韻婦人他們的想法中,殺了蔡青青後,葉凡應該抽調資源嚴防死守,準備迎接武城武盟的殘酷報復。
等熬過了武城武盟給蔡青青報復的滔天怒意後,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