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恩富戈斯省,貫通南北的一號公路將整個省一分為二。公路兩側原本是大片的農田,末世之後農田拋荒,田地裡長滿了荒草。
拋屍地點就在距離路邊兩公里的荒地中,現場極其血腥,血點散亂弄得到處都是。現場還有留有警方勘察的痕跡,一些特別的地點插著小旗子提醒人們不要破壞。
‘狗肉’在現場來回跑動,不時的狂吠幾聲周青峰面沉似水的站在數米外看著,一名警察正在向他彙報。
“我們首先在距離公路大概十來米的地方找到第一具屍體,屍檢表明這人應該是和兇手突然撞見,直接就被殺了。兇手沒怎麼處理其屍體,隨手丟在路邊而已。”
“找到第一具屍體後,我們擴大了搜尋範圍,很快找到第二具屍體,也就是我們目前看到的地點。初步屍檢報告表明死者生前受到凌虐拷問,手段相當專業,可目前還不清楚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場的屍體已經搬走,可還是能從倒伏的草叢看出兇案發生時的慘烈。警員說完,周青峰身後走上來一人接著說道:“軍團長閣下,我大概能明白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
周青峰迴頭,說話的是外交部特別行動隊抽調出來的老哈里斯。這位曾經的荒野遊俠自打歸順極光軍團後就混的順風順水,一直在替外交部的對外行動中乾溼活。
“說說看,兇手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血腥?”周青峰語氣平淡,可靠近的人都能從他冷峻的臉上感覺到壓抑在心裡的怒氣。
“因為習慣了。”老哈里斯指了指地上的血點,沉聲說道:“末世兩年多了,廢土上發生了太多太多的暴虐和兇殺。不是每個組織都像我們這樣能平和的發展,掌握武力的人往往會精神失常,走向極端。
我們在北美行動時經常會碰到虐殺狂,因為沒有規則,無須擔心任何懲罰,所以欺凌弱者成了常態。我如果不是加入了軍團,精神狀況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而我們目前碰到的這批人顯然更進一步。他們裝備非常好,受過專業訓練,冷酷而無情,應該是有官方身份的特種小隊。”
老哈里斯說完,另一個人也從遠處走過來彙報道:“軍團長閣下,這次的對手相當專業,他們跟我們過去碰到的很不一樣。”
周青峰都出動了,自然是把全軍團的高手都給拉了過來,後出現的是軍團射擊教官李察。這個曾經落魄至極的男人如今專門為軍隊訓練狙擊手,他趕到現場後負責勘察周圍的環境。
“我在西面和東面都找到不少被掩飾過的足跡,這批人的數量大概在五到六個。在現場拷問死者的同時,對手並沒有擠在一起,而是分散開進行警戒。我找到一個佈置的非常好的狙擊點,極其專業。
唯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批人的負重似乎特別大,留下的腳印很深很深,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說到‘不是常人’,眾人的目光就看向在幾米外警戒的馬可世。兩三百公斤體重的變種人頭領就不是常人。
而看到大家盯著自己,馬可世甕聲甕氣的說了句,“我聞到一股臭味,這股味道讓我很不舒服。”
醜陋的變種人有很多極端的能力,堪比警犬的嗅覺就是其中之一。不過對手顯然有所防備,他們在現場噴了大量的狂犬劑,這是專門用來破壞警犬嗅覺,避免被跟蹤。狗狗聞了會當場發瘋。
不過釋放狂犬劑的人肯定沒想過自己會碰到一條機械狗和一群變種人。‘狗肉’在現場時不時的狂吠就是被狂犬劑給刺激的,而變種人雖然被刺激的很不爽,卻忍了下來。
‘狗肉’的生化腦不但經受住了狂犬劑的考驗,還能不斷修復由嗅覺感測器傳送來的錯誤電訊號,並且能分析出被狂犬劑掩蓋的氣味。
‘狗肉’在現場跑了半天,探查的範圍不斷擴大,活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