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能在那兒和自己玩一整天,奴婢倒也省心。”
“王尚食呢?我去看看她去。”
“娘娘,您這趟怕是白跑了。”
“啊?”青蘿和胡尚食都吃了一驚,忙問道:“怎麼回事兒?”
女官道:“她原本是在那木屋住得好好的,奴婢也按時好吃好喝都照顧著,可自打萬歲派了侍衛看著她,就不許旁人靠近了,那些侍衛們輪流當值,守得嚴嚴實實,娘娘就是過去,也看不著她。”
“連面兒也見不成麼?”
“難的很,我們平日裡送飯,只能送到門口,就是診脈看病、打掃房間,他們也會在一旁盯著。”
青蘿眉間蹙起:“就沒有個例外嗎?”
“倒是有。”
青蘿眼神一亮:“哦?”
傳譜
“給王尚食沐浴的時候,他們不會在跟前,而是在園子外邊守著。不過沐浴時,不僅咱們尚寢局的人在,尚食局的兩位嬤嬤也在,以防有人暗害。”
胡尚食急道:“那怎麼辦?有人盯著,也說不上話啊。”
青蘿想了想:“走,咱們先過去瞧瞧,再想辦法。”
幾人到果園裡的木屋前,木屋的門緊鎖著,兩名侍衛挎刀守在門口,一見她們靠近,立馬上前攔住:
“有什麼事兒?”
靈香道:“這是宮裡的和嬪娘娘,從前在南海子待過,與王尚食頗有交情,過來看看。”
其中一名侍衛認出了青蘿,面現為難:
“娘娘當初離開南海子時,小的還參加過您的歡送宴,按理您的面子哪有不買賬的道理。可萬歲那邊特意交待過,旁人一律不許靠近王尚食,就連吃的,用的,都要仔細檢查,我們要是壞了規矩,萬歲那邊怪罪下來,實在擔當不起呀。”
青蘿想了想道:“大家各有各的難處,我不勉強。這樣吧,我只在窗戶口瞧瞧她,如何?”
“好。”
兩名侍衛讓開了身子,青蘿上了木階,來到窗前,敲敲窗戶,喚道:
“王尚食,王尚食。”
裡邊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卻沒有起身的動靜,看來這會兒起不了床。
青蘿轉頭問先前那名侍衛:
“她這是怎麼啦?”
侍衛道:“她讓那場大火燒了一身疤,一到春季就破皮流膿,瘙癢難忍,三天兩頭犯病。”
“叫醫官瞧過了沒?”
“娘娘放心,萬歲有旨意,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醫官也就盡心盡力,要不她哪能熬到現在。”
“那就好。”
青蘿微微放下心來,思索著如何在他們眼皮底下和王尚食搭上話時,只聽屋內王尚食嘟嘟囔囔:
“樹上的果再不摘,就要摔下來了,快,要快。”
青蘿明白,她這是暗示自己,再不來找自己背下食殺譜,怕是她這身子撐不住,以後就沒機會了。
青蘿思索了下,隔著窗戶向裡邊道:
“王尚食,你要乖,喝完了藥就趕緊睡覺,休息好了,才有力氣去摘樹上的果,明不明白?”
“嗯……”王尚食喃喃道,“天黑了,該睡覺了,再過幾個時辰,太陽就出來了。太陽一出來,就該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