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多,我也就堪堪能看懂我手裡這邊竹簡的名字。”嶽齊臉色更苦了,舉起手裡的竹簡遮擋了一下射到眼裡的陽光,說:“老子連這本書的名字是啥,都不認識。完了,這考核可咋辦啊。”趙飛驚訝的問:“你認識字,為啥拿這本?”“書名處字最少。”
劉銘正好從旁邊經過,看見了兩人的苦相,兩人也瞄見了劉銘,趕緊上前見了禮。劉銘指了指他們手中的書,說道:“這是軍師,讓你們讀的吧。可要好好讀,理解了裡面的意思,軍師會定期抽查,讓書面考試的。”劉銘想起了自己被考試時的場景,就覺得恐怖異常,什麼作者的想法了,你的想法了,什麼讀後感了,應有盡有。
兩人聽了還有書面考試,臉色更加的苦了,連忙行禮求助:“將軍啊,我與子平兩人粗通文墨,書都讀不順暢,別說寫字了,只怕寫出的字,我都不認得它啊。求將軍指條明路啊!”劉銘指了指其中一個船艙,努了一下嘴說:“看見那個船艙了,裡面有教認字的老夫子,如果有不認識的字或者想要學習認字都可以去求教,不過是收費的,價錢嘛,還算公道。”
兩人千恩萬謝,告別了劉銘,就來到了有教書的船艙,還沒近去,就聽到一陣陣清脆的朗讀聲,走到船艙旁邊,往裡面看,講臺上坐了一位頭髮均已斑白,臉上堆滿皺紋,身上穿著寬鬆儒袍的老夫子,下面則是一群少年郎,最後邊還有幾個成年人在旁聽。兩人也不敢打擾,就悄悄的從後門溜入,加入了旁聽。
一席課畢,兩人走到講臺邊,講了一下自己的訴求,老夫子讓他二人把書本拿出來,看了之後,捋著鬍子,想了想,叫來了兩個年歲稍大一些的少年郎,指著兩本書和兩人說:“汝二人,課後就給教這兩位將軍習讀這兩本書,遇到不懂的地方在過來問我,至於裡面的一些軍事知識,兩位將軍應該知道,你們給他們講的通俗一點,他們應該會講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