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的,我劉氏江山與子孫福祉,都不如一武夫姓名嗎?”劉表陰陽怪氣的說。
“在下不敢,只是......”還要在講的蒯良被自己的弟弟拉住,搖搖頭,示意不要在講了。
“鎮南將軍,不如這樣,以借調的名義,把他一家借調到揚州去,然後我揚州再找理由懲治他,如何?”李雲提出折中方案。
“好,此方法不錯。”
找到病根的源頭了,劉表心情瞬間舒暢了許多,身體都比剛才好了很多,連咳嗽這一會都沒有了。
“德珪,你就寫一封調令,將黃忠一家派往揚州。”
“鎮南將軍,不如讓他們先到江陵,我會合他們一起,到揚州去。”
“可,你們安排吧。我有點乏了!”
打個哈欠的劉表先行離開了,李雲也跟幾人行禮後,告辭離去。
“弟弟,你剛才為何攔著我?這裡面我覺得有貓膩。”出了將軍府,蒯良憤憤的看著蒯越。
“大哥,主公最近突然得病,病石難醫,已經疑神疑鬼了,那李雲又用卜算一道引之,投其所好,你沒見主公當時臉色都紅潤不少。”
“可無緣無故毀殺大將,于軍不利啊!”蒯良雙手一分,悲慘的說。
掃視周圍一圈後,蒯越突然壓低聲音:“大哥,你我也得為子孫考慮考慮了。”
震驚的看著蒯越,蒯良身子有點顫動。蒯越上前扶著他:“大哥,不用這麼激動,先回家再說。”
到了家裡,兩人進了書房,蒯良臉色不渝:“異度,你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
“李雲說的其他的,我都嗤之以鼻,然唯獨那句,鎮南將軍八年之後,身死國滅,我深信不疑。”
蒯良想要張嘴說話,被蒯越阻止:“兄長,聽我說完。主公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已經日漸衰落,子嗣均軟弱遲鈍,難堪大用。等主公薨逝,這荊州猶如三歲孩童持金於鬧市,任人宰割。”
蒯越說的這樣,蒯良豈能不知,然身為人臣,應忠於人事,不能見異思遷,落人口實。
“異度,兄長垂垂老矣,力不能及,以後這族長之位就交給你了。然做事要有始有終,萬不能輕易背棄。”
想了很多後,蒯良做了這個決定。
“是,兄長,弟明白。”蒯越躬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