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西水玩了兩天,還去許平家吃了頓飯,孫小寶三人帶上還不想離開的何映紅,開著車回了南都。
原本孫小寶還想這丫頭留下來,與許妍和許慧在元宵節後一起回南都。但張雪不幹,非得把她帶走。何映紅別人的話似乎不怎麼聽,但對於張雪的話,她一向言聽計從,於是就跟著走了。
結果,胡麗波和張雪在車上吵吵起來了,導火索就是這丫頭。
孫小寶問道:“她們仨是一個組合,你把她帶回南都幹什麼?”
“過年了,那讓她到我那住兩天吧!”張雪說道,“順便教她點兒東西。”
“有什麼好教的?”胡麗波翻著白眼道,“你又不是唱歌的,更沒有舞臺經驗,我來教才對!”
“就你?”張雪嗤之以鼻,“舞臺天賦映紅不缺,經驗她也夠了,這不用教。怎麼面對記者,這才是關鍵,你能教嗎?別說別人了,你自己都差勁得很!要不是小寶,我早就讓報紙把你亂寫一通!”
“你試試看?你以為就你厲害是吧?到時候讓你看看什麼是工人的力量!”說著,胡麗波揮舞著拳頭:“我可是車間出來的人,還怕你這大小姐不成?”
就這樣,兩人誰也不甘示弱,越扯越離譜,而且也不顧何映紅在場,什麼話都往對方身上噴。
比如說,張雪說胡麗波不要臉,分不清輩分,勾搭孫小寶,就是為了在歌壇上混。這做法,就是靠身體上位。
胡麗波則噴張雪是爛貨,太過開放,讓她注意著點,別搞出什麼病來,影響到自己。還奉勸她談個正經戀愛得了,為何非得和別人搶呢?
這架勢,如果繼續發展下去,說不定會打起來。
總之,張雪壓根不像是什麼知識分子,似乎成了潑婦。而胡麗波也一改以往那種有些逆來順受的風格,敢對著張雪發飆。
該怎麼把兩人按下去呢?他不得不在附近的一個小縣城裡找了個地方住下,然後把兩人叫到一個屋,把問題全往自己身上攬,這才平息了一些。
然後,張雪表示她想和胡麗波再次單獨談談,讓孫小寶迴避。孫小寶只能照做,把房間讓給兩人,自己又去多開了一間房。
孫小寶離開後,張雪道:“在cS俱樂部裡咱們不是談好了嗎?怎麼突然翻臉了呢?還當著小寶的面。”
“明明知道我就在邊上,你還鑽他的被窩,我哪能受得了?”胡麗波道,“你就是想要這種刺激,對吧?想讓我知道,但又要我假裝不知道。”
“但你說話挺過分啊!現在我和你一樣,就只有小寶一個人。至於過去,你我誰不是過來人?”張雪道,“還當著映紅的面兒,你太不像話呢!”
“那你還不是這樣?說話不留情面。正常女人誰受得了?”
“咱們是正常女人嗎?或者說咱們和小寶的關係正常嗎?”張雪道,“有些事兒彼此心知肚明,既然這麼選擇了,那就得妥協,不然拿刀互砍嗎?小寶不是好人,他搞了我們兩個,而且咱們和他不會有一般意義上的正常的結果。這你是知道的。”
“然後呢?”
“所以啊,想要繼續下去,就別鬧騰。不然的話,各自找合適的物件結婚去吧!你也別談混什麼歌壇事業了。” 張雪道,“我無所謂,我是不婚主義者,對愛情也沒什麼期待,為何不與這個小男人保持著這樣的關係呢?”
後來,張雪找來酒,兩人又喝上了,邊喝邊聊折騰了不知多久。第二天早上,兩人貌似談妥了,雖說彼此還膈應,但應該不會再吵了。
不過,兩人在一個問題上達成共識,那就是不許孫小寶問她們具體談了什麼。
事情暫時擺平,一大早孫小寶就催促三人上車。兩個女人昨晚沒睡好,直接進了後座。何映紅本來想到副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