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訓練課結束,顧深的襯衣被汗水打濕,解著釦子走向浴室時突然回頭:「一起嗎?」
宴寒也在脫外套,聞言下意識應了聲:「嗯。」
頓了秒,像是反應過來自己應了什麼,猛地抬頭,表情難得空白:「什麼?」
顧深懶得說第二遍,直接走到他面前,手指纏著領帶將人拽走。
略粗魯。
宴寒卻忍不住勾唇,將外套隨手丟在沙發上,跟著進入浴室。
門咔噠一聲關閉,水流聲遮擋住一切,只是空氣中獨屬於oga的果香味卻越來越濃,在逐漸升溫的空氣中暖而清甜。
過了一個小時又或許過了更久,水流漸歇,慢慢變得安靜。
顧深泡在浴缸裡,泛粉的手臂搭在邊緣,正支著腦袋閉目養神。
發梢還在滴水,沿著下顎劃過脖頸,匯聚在青年的鎖骨處,漾起瑩瑩水色。
嘩啦——
浴缸的水突然溢位。
顧深慢慢抬眸,正好看見男人俯身湊近。
「你差不多得了。」顧深懶散著,眼尾處還有未消退的薄紅。
「嗯,放心。」宴寒應的乾脆,吻去水色後卻流連忘返,慢慢的連手都開始不安分。
「你——!」
顧深猛地瞪大眼睛,剩下的話全被以吻封緘。
剛剛平靜的水流瞬間激-烈起來,由急到緩,由慢至快,釋放出更多的資訊素。
等到後半夜,顧深終於躺回床上,冷白色肌膚彷彿被火燒過,熱的全身都開始泛紅。
宴寒摩挲著oga的腺體,低笑:「放鬆。」
顧深慢慢平復呼吸,涼聲道:「再磨蹭就別咬了。」
「別急。」宴寒在青年頸後落下一吻,笑意更深:「不挑起oga興致就標記的a不是好a,我們,慢慢來……」
「……」
誰能想到,這貨以前還隱藏了實力!
顧深翻車慘烈,次日在眾人意料之中請假了。還是宴寒親自聯絡的校長,沒說時限,也沒說什麼時候回去——畢竟,oga現在還在院裡種著呢。
宴寒坐在二樓書房,透過窗戶還能看到外面鬱鬱蔥蔥的枝椏。
oga非常擅長隱藏自己,形狀隨周圍環境變化,沒有任何能辨認的特徵。哪怕宴寒親眼所見,也忍不住恍惚,總擔心自己又會認錯樹。
「……截獲的蟲族來源還在調查,人捉了四個,都是骨頭比較硬的悍匪,聽二隊長說像是正統路子出身,不排除軍人。」解繁絮絮叨叨說完,抬頭才發現陛下目光放空,根本沒在聽。
解繁頓了頓,在心裡起草好遺書開頭,冒死道:「陛下,我來的時候就想問了,oga是不是又跑了?」
「?」這次宴寒終於有了反應,語調涼涼:「再說一遍?」
「沒什麼!我說今天天氣真好!!!」解繁慫的飛快。
宴寒冷哼一聲,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不爽:「你這是在咒我還是看不起我?」
「沒有沒有,屬下知道陛下最是英明神武,從來不會在一個坑裡栽倒兩次,屬下的意思是……」解繁試探道:「昨日教學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想起昨日,自然繞不開oga的主動。宴寒唇角挑了挑,心情轉好:「有話直說。」
看來是沒發生什麼。
解繁鬆口氣,也敢開玩笑了:「今天一天都沒看見顧先生,屬下還以為是您教學太粗魯,把人惹急氣走了。」
粗魯。
宴寒不知想到什麼,神情越發愉悅:「沒,他累了,在休息。」
解繁:「……」
解繁被這口狗糧噎到了,笑容訕訕的說了句「那就好。」就準備轉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