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曾跟外界接觸心裡沒底。
再說邵耀宗,因為不知道羊城那邊什麼情況,就讓他的警衛員先把濱海的情況記下來。
市裡這些領導沒想到邵耀宗這麼認真,對他越發客氣。
翌日中午,十一點就讓邵耀宗和杜春分去用飯。
飯後正好二壯從邵家那邊回來。
親戚鄰居得知鬧那麼僵,邵耀宗依然讓人送來兩百塊錢,都忍不住誇他仁義。
市領導得知這一結果也忍不住佩服他們做事周到,讓別人說不出半個不字。
因為這點市領導反而更期待跟特區的合作。
由於邵耀宗即將搬家,給他們留號碼也沒什麼用,就請警衛員把他們的號碼記下。
到飛機上,警衛員把記事本給邵耀宗,杜春分一看得有十來個,“怎麼這麼多?”
邵耀宗:“市裡幾個領導,還有有關部門的電話。找不到他們可以聯絡有關部門拿貨。”
杜春分想想羊城軍區管五個省:“忙得過來嗎?”
邵耀宗想解釋,不需要他親自跑。到嘴邊轉向她,“要不你來幫我?”
杜春分下意識問:“你給我發工資?”
她不是軍人,工資也不是邵耀宗發,“我的工資都給你。”
杜春分嗤一聲:“我不幫你,你的工資就不給我了?”
就業難
邵耀宗可不敢說不。
兩人身後的警衛員忍不住笑了。
邵耀宗回頭瞪他一眼,隨即頗為無奈地說:“小杜同志,我們是夫妻啊。”
杜春分點頭:“大難臨頭各自飛。”
邵耀宗的呼吸停頓一下,咬牙切齒更想咬她,“少時夫妻老來伴。”
“你確定?”杜春分挑眉。
邵耀宗點頭,他確定。
杜春分:“可我們是半路夫妻。”
邵耀宗噎了一下。
警衛員笑噴,不待邵耀宗回頭,捂著嘴往後躲,反正後面空位多得很。
邵耀宗無力地看著她:“故意的吧?”
“誰讓你不是希望我辭職,就是希望我白做工,伸手找你要錢。”
邵耀宗忍不住舉起手:“我保證這次真沒有。”
“所以我也沒幹什麼,只是說你兩句。”
邵耀宗沒好氣地問:“我該說聲謝謝嗎?”然而沒容她開口,就很不高興地瞥她一眼,然後閉目養神。
警衛員一見倆人不叨叨了,躡手躡腳回來,“首長,夫人,小的有情況彙報。”
杜春分:“好好說話。”
警衛員繞到他倆前面,轉身扒著座位面對他們:“二壯師傅跟我說幾件事。”
邵耀宗很意外:“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
警衛員老實回答:“您跟濱海市的領導進工廠檢視的時候,二壯師傅不感興趣走在最後面,我被那些人擠到後面的時候二壯師傅說的。”
杜春分:“跟你說什麼了?他整天窩在飯店裡能有什麼事。”
“好事。”飛機上雖說就他們三位乘客,但有空乘人員。警衛員怕他們聽來去再擱背後瞎議論首長,小聲說:“第一件事就是嫂子您二叔。”
杜春分意外但又不意外,能被二壯知道且跟她有關的事,也就小河村那些人。
“他病了還是遭報應了?”
警衛員又想笑,因為她這話莫名好笑:“不知道算不算,反正二壯師傅說的時候挺幸災樂禍。”
邵耀宗對這點大為驚訝:“二壯長進了,都知道幸災樂禍了?”
杜春分:“你也不想想他多大了。孩子快上高中了。”
二壯在杜春分面前太幼稚,他又因為是廚師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