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你多聰明一樣。”
邵耀宗噎了一下,無奈地說:“你我沒人教,甜兒她們有我們,還讓她們走我們的老路?”
“那我——晚上再說?”
食色,性也。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
可這是一個淳樸又內斂的年代。
在含蓄的環境中長大的杜春分即便已是四個孩子的娘,還是有許多難為情。
甜兒拿掉帽子和手套,脫掉大襖,身上輕鬆了,勾頭看看爹,看了看娘,他倆聊啥呢。
杜春分:“晚上再告訴你們。”不動聲色地再次把那一小盒塞兜裡。
甜兒的好奇心沒得到滿足,不死心地問:“不是要去寧陽買東西啊?”
“你爹才去過,還去?錢花光了,拿什麼供你們上學。”
甜兒不禁說:“明明娘自己說什麼買,結果反而怪起我來了。”
“我不想說可以嗎?”
甜兒嫌棄地哼一聲:“我還不想聽呢。我寫作業去。”
杜春分想說,去吧。忽然發現一絲不對,“小毛蛋沒來找你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