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江充整治幾年,如今還敢在劉徹新修的馳道上狂奔的可沒幾人。謝琅抄著手等片刻,果然不出他所料,是霍去病。
“你父親走了?”謝琅等他下馬才問。
霍去病嗯一聲,牽著馬就往屋裡走。
謝琅見他這副樣子很想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回家呢。
“何時走的?”謝琅跟上去。
霍去病:“今天早上。三叔,他——”
謝琅指著旁邊的樹,“馬拴好再說。”
霍去病把韁繩扔給僕人,隨謝琅到西偏房,“他跟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
爐子上有水,謝琅給他倒一杯,讓他喝點暖暖身子,“為何這樣說?”
“陛下說我長的像他,我以為他是舅父那樣,就比舅父年齡大點。”霍去病回想一下,“沒想到他是你大伯那樣。”
謝琅:“你生父五十多了?”
“四十有五。”霍去病道。
謝琅明白了,“你說他的精氣神很蒼老?他有俸祿,按理說不該這麼顯老才對。難道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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