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我也是看重他的能力,所以希望他能幫咱們打壓一下王家囂張的氣焰嘛。”
江修遠略帶不服的嘴犟:“我如此重用他,他應該感受到我的知遇之恩才是。”
“狗屁!”
江玉書一把抓過桌子上的水果盤,狠狠的砸向江修遠。
江修遠的腦袋被砸爆,很快又長出了一個扭曲的新頭顱。
他殘破的眼球有些驚懼的看向自己父親。
這是他頭一次見江玉書發這麼大的火。
要知道剛才江玉書稍微用上一絲詭力,就那力度,自己就徹底死翹翹了。
“知遇之恩是這麼用的?別人把你收為麾下,什麼都沒給,就將你丟進異類空間讓你拼命,你管這叫知遇之恩?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江修遠低著頭沒說話,腦子裡卻想起昨天晚上嬌美小妾用嗲嗲的聲音和一雙小腳踩自己臉的畫面。
貌似,那嬌美小妾就有幾分驢詭的血統,叫起來的聲音和驢很像。
江玉書噼裡啪啦罵了好半天。
江修遠感覺到自己父親已經把火氣撒出來了,這才抬起頭一臉小心:“那父親,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怎麼做,當然是要將那活人崽子拉回來……”
江玉書沒好氣的坐回椅子上,拿起茶杯想要再砸江修遠,可感覺有些口渴,狠狠的喝上一口:
“所有捕快都有巡視地府的責任,這件事情你來安排。”
江修遠聞言一愣,隨後露出憨態可掬的笑容,正了正衣領,躬身道:“是,父親。”
烏拉街,平價酒館。
面積不小的酒館放著十幾套乾淨卻破舊的桌椅。
小二肩膀上搭個毛巾,每個人都露出憨厚笑容,小心的遊走在桌椅和詭異食客之間。
一戴著眼鏡的小胖子站在櫃檯後面,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算算。
門口位置,牧遠躺在搖椅上,表面看著十分愜意。
時不時有客人走進酒館,看到這酒館的工作人員全都是人類的時候,忍不住露出貪婪詭相。
可是看到那戴著斗笠,抽著旱菸的中年男子時,紛紛縮著脖子老實下來。
這斗笠男正是牧遠百詭圖中唯一倚仗——江向陽。
有這位爺在,哪個詭異敢在這酒館中鬧事?
酒館開了三天,眾人來了五天。
牧遠在一群玩家中挑選了一些人做酒館的工作人員。
用他的話來說,招的詭不老實,不但偷奸耍滑還要花錢。
這些玩家就不一樣,不但不用給錢,而且一個個跟乖寶寶一樣。
玩家們都不傻,畢竟沒了牧遠的庇護,把他們丟到街道上,連一分鐘都活不過。
別人都以為牧遠是在懶散。
可只有牧遠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累。
牧遠開酒館的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收集情報。
一開始他想收集的僅僅是通關方式的情報。
可後來看到玩家們的時候,他就意識到這次很有可能再次面對惡魔空間的恐怖場景。
這讓牧遠不敢遺漏任何一個小道訊息。
可眼看著已經第一週要結束,不管是通關資訊還是玩家們可能面臨的恐怖場景都一點進展都沒有。
牧遠風淡雲輕的態度下,那顆急躁的心已經蠢蠢欲動。
“牧遠!”
巡街一天的方天樺不丁不八的走了過來,嘴裡叼著一根竹籤。
“你嘴裡的籤子是怎麼回事?串糖葫蘆用的吧。”
牧遠睜開眼,有些遲疑的看著方天樺:“你從哪個小詭手裡搶來的?不對,你又吃詭了?”
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