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嘉翊借了準備回寢室的喬於傾的傘,衝著人道了聲謝,就朝著競賽班衝過去了。
他過去時,競賽班原本就不多女孩子都快被人接走完了,唯獨他家晚辭自己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林嘉翊主動接過秋晚辭手中沒多少重量的書包,又將傘朝秋晚辭方向微傾了一點,然後才提議一起回去。
秋晚辭難得沒說謝。
這是林嘉翊唯一的想法。
兩人一路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上了公交車後,秋晚辭才開口。
“今天謝謝你了。”
果然,還是沒逃過道謝這一劫。
“沒事,本來就是要去接你。”林嘉翊收著雨傘道。
謝謝。
秋晚辭知道林嘉翊不喜歡聽她道謝,所以這一聲謝她沒有說出來。
最後,是林嘉翊把人送到家門口後才離開的。
轉身推開自己家門,林嘉翊沒有看到蔣茗昕的身影,估計是在忙,廚房砰砰響,也不知道他爸又在廚房忙些什麼。
他爸?
林嘉翊‘噌’的站起來,如果他沒有吃狗糧吃傻,那他爸應該也是高中的時候追的他媽,並且是追到手了一輩子。
他恍然憶起幼時自己亂翻東西,結果翻到了林尚當年追蔣茗昕的計劃小冊子……
“爸!我有事找你!”
蔣茗昕從書房忙完出來的時候,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林尚,而且就連林嘉翊也不見了。
家裡兩個人突然都不見了,蔣茗昕正準備去找一找,卻聽見她家儲物間裡傳來了林尚激昂的聲音,似乎還有林嘉翊在應承。
這父子倆幹什麼呢?
想著,蔣茗昕往儲物間走去。
未曾想,蔣茗昕剛走到門口就被林尚發現了,然後她就聽見了門被慌張關上而發出的巨大聲響。
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蔣茗昕百思不得其解,乾脆回了房間。
屋內的兩人明明是在自己家,卻行徑詭異,搞得像個小偷。林尚悄悄開口:“這些,都是你媽當年收到的情書,不過我才不讓她收別人的情書呢。
那時候追你媽的人可多了,經常有人偷偷往她抽屜裡塞情書,我氣不過,但是也不能不讓他們塞,畢竟我也沒追到手呢。
所以,當時你媽明天收多少情書,我就寫多少情書,然後我再偷偷的把別人的拿出來丟掉,把自己的情書塞進去。”
林嘉翊突然想起來他爸有時候經常蹦出來情話,還好奇林尚一個老總,怎麼這麼有文采,現在想想,怕是當年情書寫多了。
林尚又和林嘉翊討論了一會兒就走了,說是蔣茗昕還在等著他熱的牛奶。
林嘉翊回了房間,又拿出了那份已經爛熟於心的資料,幾乎是熬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秋晚辭推開門就看到了帶著黑眼圈的林嘉翊。
“你這是去挖煤了嗎?”
“沒有,研究挖心去了。”
“聽起來好殘忍。”
“那我文藝一點,我想偷一個人的心,但是沒經驗。”
秋晚辭一愣,下樓的腳步聲都放慢了,“那你慢慢試著。”
“我不會,阿辭能教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