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逃亡敵國,不知道何時才能報仇雪恨。
現在甄念恩遞給了一把刀,雖然捅不死文通天,卻也能噁心噁心他。
朱蕭索聽後,想了想文易和站在新文經流派為自己搖旗吶喊時,文通天在昊元國的憋屈,心裡就無比暢快。
這份禮物,甄念恩無疑是用了心的。
朱蕭索抓起甄念恩的手:
“大哥這份禮物,可真是送到我的心坎裡面去了。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哥啊!”
甄念恩哈哈大笑,拍著朱蕭索的手:
“二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麼可能虧待你?”
朱蕭索感謝完甄念恩,又問道:
“那,文易和他,同意了麼?”
甄念恩還沒說話,下面跪著的文易和就立刻磕頭如搗蒜:
“我同意!我同意!求求甄家主和朱詞宗別殺我!!只要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我這個人有些文名,平時也鑽研文墨,只要朱宗肯收我,我一定站在您這邊,赴湯蹈火,絕不動搖!”
“朱宗,您相信我,我肯定能做好的!!”
甄念恩玩味一笑,攤著手:
“你看,他答應了。”
朱蕭索點頭:
“我還以為,他一個文家家主,會寧死不屈呢。沒想到,居然下限這麼低。”
“倒也不是。一開始,他確實是想死的。”
聽著甄念恩的話,朱蕭索倒是好奇了:
“那大哥是怎麼讓他,迷途知返的?”
“這方面我不專業,你還是問我外公吧。”
“你外公是……”
“就是張太如將軍。”
朱蕭索恍然大悟。
之前就很納悶,為何張太如會如此幫助甄念恩,難道是親兒子不成。可是想了想,連朱福祿的子女都能驗證血脈,甄思沐作為一州州令,沒理由被當綠毛龜還不自知。
現在,他終於知道,原因何在。講道理,終究是血濃於水。
他是第一次聽甄念恩說起自己與張太如的關係。一方面是甄思沐,不,甄思過已經在禮仙州州府被沐望殺死,他沒了隱藏的必要。另一方面,也是和朱蕭索的關係更進一步,可以講些自己的秘辛了。
張太如道:
“讓他改變想法沒費多少勁。拉來幾個文家的人,在他面前慢慢大卸八塊,他就什麼都答應了。”
張太如一句話輕描淡寫,聽起來平平無奇。但朱蕭索卻知道,話越少,內容越多。
光是“慢慢”二字,就讓朱蕭索腦補出了無比血腥的場面。再看張太如毫不在意地喝著茶,朱蕭索心中一凜:這張太如,當真也是個狠角色。
不過,張太如是自己人,狠一點也好。
大哥的禮物到手,朱蕭索也該體面回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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