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謫七濤眯著眼看向朱景嶽:
“朱城主,一路上我一直以禮相待,你何必說話綿裡藏針,咄咄逼人?鎮妖軍,是謫仙國的鎮妖軍,如果謫仙國政通人和,上下一心,我們當然唯王令是從。有些話,不可以亂講。”
朱景嶽笑了笑:
“謫七都護莫急,我不過是好奇一問,沒有什麼惡意。”
“朱城主這種好奇的話,少說為妙。”
朱蕭索對朱景嶽的話,也十分詫異。印象裡,朱景嶽是個說話滴水不漏的人。通常總是打打太極,不發表什麼意見。但是對謫七濤和鎮妖軍,居然一反常態地三番兩次隱晦攻擊,絲毫不顧及謫七濤的北都護身份和入神境修為。
看來,在猜到鎮妖軍可能會不要臉到借妖國入侵做文章後,真的動了肝火。
朱蕭索岔開話題:
“我們落在論仙州的哪座城裡?”
“論仙州沒有城,只有無數個大大小小的營,類似鎮妖城前鋒營的那種營。”
“那我們要在哪裡落腳?”
謫七濤又是冷笑:
“隨便在哪落腳都一樣。你只要落下,就會有官兵來招呼你。”
“招呼的意思是?”
“你落下就知道了。”
朱蕭索俯瞰論仙州,發現確實星羅棋佈著許多堡壘。
他們選擇了一個較大的堡壘落下。
剛落地沒多久,立刻圍過來一群穿著盔甲的官軍。
“你們從哪裡來的?要去哪?”
朱蕭索剛要掏出聖旨,卻被官兵阻攔:
“別亂動!你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再不聽話,要你好看!”
朱蕭索皺眉,發現這群官兵正貪婪地盯著身後的三架靈車。
朱蕭索也有心瞭解下論仙州的“風土人情”,所以沒急著表露身份:
“從禮仙州來,到國都去。”
一聽朱蕭索不是論仙州的本地人,官軍們更是飛揚跋扈,甚至有人圍著朱景嶽等人的靈車轉著看起來。
領頭的官兵用了個眼神,身後一個八字鬍的人拿著一本賬冊走來:
“你們從其他地方來到論仙州,佔用了我們揚武軍的備戰資源,需要繳納落地稅、呼吸稅、飲水稅、支邊稅、房建稅、墾田稅、出行稅等,共計十三萬三千五百靈石。我們不支援銀裝票據,只收現款,可以用物品抵錢。如果交不夠稅,那就要請你們去營裡的大牢走一趟了。”
一旁的謫七濤則給了朱蕭索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朱蕭索瞭然,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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